“好,那你現在就放了他!”
“沒問題!”覃姬說完,衝著席琳示意了一個眼神,隻見席琳會意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朝拉姆漢斯的嘴巴裏丟了一個藥丸。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你不是說過會放了他的嗎?你們難道想言而無信”
看著老者激動的神情,覃姬笑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們說到就會做到,隻是在這期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各自還是謹慎點好。放心,我給他吃的隻是五毒散,這種毒會有七天的潛伏期,在這七天裏他不會有任何反常的表現,不過若是七天後沒有解藥的話,他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所以,大家還是規矩點好!”
“你!”
“好了,既然談判已經完成了,席琳放人!”
“好類!”隨著覃姬的一聲高喊,席琳麻利的抽走了架在拉姆漢斯脖子上的匕首,順勢衝著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腳,直接將拉姆漢斯踹到了他的族人之中。
“誰!”感覺到門外有人,席琳立刻警覺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覃姬。覃姬明白席琳的意思,但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見此,席琳隻得靜手靜腳的走到皮簾子旁,試探的再次問了一句“到底是誰?”
“是我!”對於這次詢問,門外的來者終於有了回答。這個聲音覃姬與席琳都不陌生,他不是別人正是拉姆漢斯的父親。
知道來者是誰後,席琳並沒有急於讓他進來,隻是回頭看了眼覃姬,見她已經點頭後,席琳才掀開皮簾子。雖然距離談判過了才不到兩個時辰,但覃姬與席琳都明顯感覺到了眼前這個老人比下午的時候疲累了很多。
“不知道老先生這麼晚了過來,所謂何事啊?”
老者聽著覃姬禮貌而生疏的話,無奈的笑笑“算了,你個女娃子也不用這麼說,我知道你不歡迎我,當然我也不會在這呆很長時間。既然我們都已經達成協議了我也不怕你反悔,隻是,其實我來是有一事相求!”
從見麵到現在,眼前的這個老者都是一臉冷酷的表情,像這樣的笑容還是第一次“有什麼事,你說吧!”
“好,我就喜歡你這麼爽快的性格!”
“行了,你也別誇我了,我是讓你說,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答應你的請求。”
老者聽覃姬如此回也不生氣,隻是笑笑道“我感覺你一定會幫我這個忙的。”
麵對老者如此有自信的說法,覃姬也不再言語隻是淡淡的問道“好了,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
“其實,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把一樣東西交給一個人。”
“是什麼?”
老者邊說邊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拿出一張如絲帕一樣的東西交到覃姬手上“如你所見,這是一副刺繡,是十八年前的那名女子送給漢斯的。”
覃姬接過老者手中的那副減小的刺繡,上麵繡的圖案很簡單,是平常閨閣女子都喜歡的鴛鴨戲水,隻是這副圖中的兩隻鴛鳥的樣子似乎沒有那麼喜悅,其中一隻甚至還有展翅欲飛的樣子。
“這既然是那名女子送給漢斯的,為何又會在你手上?”
“其實不瞞你說,這副刺繡是她在臨走的時候托我送的,但是我最終還是沒有那麼做,不是我背信棄義,隻是我一生中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我不能讓任何意外存在,我總感覺這副刺繡中肯定藏著一個秘密,一個隻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答案的秘密,所以我不能將它交給漢斯。”
聽此,覃姬冷冷的回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將它毀了幹淨?”
“其實不瞞你說,我不是沒有這麼想過,但是,在這件事上是我這個老頭子對不起他們,既然我不能將她的心血叫給他,那我便希望能夠將它還給她,這樣也算是對她有個交代了!”
人總是會在不必要的東西上尋求所謂的心安理得,但是這些又有什麼用呢?聽著老者話,雖然覃姬很想反駁,但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除了讓我把他交還回去,你還有什麼藥說的嗎?”
“有,但是似乎都沒有用,我隻求你幫我帶一句話,就是讓她好好活著,好好過日子!”
“好,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告訴我她的姓名與籍地。”
聽到覃姬答應了,老者顯然很開心,連忙從衣兜裏又重新拿出了一張紙條交到覃姬手上“我老了記性不好,這是她曾經無意中說過的地址,我也不知道對不對,你給看看是不是有這個地?”
看到覃姬已經接過,老者又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名女子說她叫鶯鶯,但是具體的姓氏她沒說,我們自然也不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