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重禮(1 / 2)

“修雅姐姐,對不起,我們都不清楚你為了小嶺付出了那麼多,你……你如果撐不住了,可以告訴我,我……我也可以的……”

說到最後黃宣的臉徹底埋進了環抱的手臂裏,耳朵變得通紅,再也無法啟齒。

“啊……怎麼會有這種事,真是羞死人了,你們先聊,我去找丁暮雨去!”

說到最後黃宣尷尬得受不了,噌地站起來奪門而去,逗的封修雅咯咯笑個不停。

“修雅姐,你隨我去,我要問問我師父,為什麼不見楊長老和黎長老。”

傍晚的時候,樊雲嶺又帶著封修雅來到連成魁道場裏詢問兩位長老的下落。那麼多年來他一直借故支開丁暮雨,未敢告訴她沒找到楊鈺瑩。

“他們在這……他們……”

連成魁一被樊雲嶺問起那些長老的下落,顫抖著從戒指裏召出兩具幹屍。

“楊長老被孫通垂涎美色,逼迫再三下自毀丹田隕落了,黎長老被孫惠乘吸幹全身靈力枯萎而死……我,我一直沒忍心說。範玉蓮範長老,花掌門花如玉,他們都沒有一個能逃脫厄運,孫家那些畜牲!”

樊雲嶺看著眼前的幹屍,想起以前楊鈺瑩的贈藥之情,又想起丁暮雨殷切期盼的眼神,眼眶慢慢濕潤了。一想起丁暮雨和王吉接下來的悲嚎聲,他就覺得渾身肌肉一陣哆嗦。

“孫家!孫家人!楊長老,你放心,他日我一定會用孫家人的人頭堆祭拜你!”

樊雲嶺看著眼前那些被連成魁擺出來的一具具幹屍,拳頭越捏越緊。玄天派莫太橫,莫不奎的母親何邢芳,黃老酒鬼,趙衝,李肖……這一筆筆血債觸目驚心!

就在樊雲嶺和封修雅在連成魁的洞府裏悲悲戚戚的時候,封順承慢慢走向煉器閣。見到封順承的到來,練長忠倒很很是開心,急忙開口調侃。

“當年的小娃娃如今已經是天怒族族長了,可喜可賀,沒想到我練長忠居然有機會給一個頂尖高手當過師父,更是可喜可賀。”

練長忠在封順承到來後急忙彎腰一拜。

“練長忠拜見前輩,可笑我天門宗居然拿天怒族族長做了好些年門童,真是慚愧慚愧,還望前輩恕罪。”

封順承一看練長忠居然在拜他,急忙上前伸手托住。

“師父不可,不必如此,弟子當不得如此大禮,弟子這次回來就是想看看你老人家可還好。”

封順承說完從戒指內拿出幾壇忘憂,遞了一壇給練長忠。

“師父,我知道你平生就好這一口,我特地給你帶了許多好酒呢。”

封順承說完拿起一壇忘憂拍開封泥,舉壇向練長忠致敬。

“沒有師父當年苦心栽培,哪有我返回族地的那一天。大恩不言謝,弟子先幹為敬。”

“當年舉手之勞,不必掛懷。老夫能看到當年的弟子成為絕世高人,甚是開懷,得二三壇美酒解饞足矣,幹了!”

練長忠一掌拍開酒壇封泥,和封順承的酒壇一碰,立刻開懷暢飲。

“哈哈,舒服,好酒,痛快!”

練長忠一仰頭幹完一壇忘憂,抹了抹嘴開懷大笑,甚是豪爽。

“你小子的脾性真對老夫胃口,來,再喝!無論你們翅膀長硬了飛到哪了,你們依然是我練長忠的好弟子,幹!”

封順承也是個豪爽之人,拿起一壇忘憂再開,舉壇致敬。

“弟子永遠謹記,師父永遠是師父,當年不管如何窮困,您都沒有苦過我,好些次我都看到你偷偷抹淚了,真有那麼窮我們也挺過來了!以後有我在,苦了誰也不會苦了你,喝!”

“窮,現在也窮,而且更窮了。”

半天過去,練長忠和封順承邊喝邊聊,不覺已喝了十八壇忘憂。酒喝得高興了,封順承突然翻手拿出一物遞給練長忠。

“師父,如今您已到了玄君境巔峰,卡在瓶頸有好幾十年了吧?我這有一奇丹,服下此丹可保成仙有望,還望您能收下。”

練長忠見封順承拿出如此重禮,趕忙推辭。

“禮重了,禮重了,如此奇丹甚是難得,老夫當不起,你能認我這個師父我已經很知足了,這丹藥我萬萬不能收下。要是你真的覺得師父可憐,倒不如幫師父想想法子,這宗門是真窮啊!”

“得罪了師父!”

封順承斷定李肖萬萬不肯收下此丹,豁然出手疾點住練長忠數大穴,練長忠一被點住立刻微張嘴巴動彈不得。

“下去!”

封順承趁著練長忠嘴巴張開,立刻把丹藥喂入其口中,一指靈力化開丹力逼進練長忠體內。

呼!丹藥藥力一化入練長忠體內,練長忠周身突然刮起一陣罡風,修為生生被提到了天君境巔峰,人也恢複了自由。

“唉!你這是何苦呢。我本來想勸你把此丹給樊雲嶺那臭小子,我這把老骨頭了,服用此奇丹純屬浪費,再不濟也可以賣了它換取不少靈石供給門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