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領走,不知去向。”劉安邦說著,又要求劉半山分頭再找找,覺得姑娘被人追蹤,肯定會有危險,如果再落入那般人手中,凶多吉少,不會有好的結果。
可是幾經尋找,都沒有蹤跡。眼看天色將晚,劉安邦便吩咐劉半山回村算了,這樣他們又匆匆往劉家村趕。
此事蹊蹺,劉安邦一連幾天都沒想通,後來也就漸漸遺忘。可劉半山當天回家,將此事跟父親一講,其父也未感覺異常,便沒有更多提起。
晚上,劉半山做了一個夢,夢中姑娘跟他又說又笑,還說自己是山神之女,遇上一般歹徒,本想懲治他們,可遇上他們,於是便察看他們的所作所為。見他們心地善良,見義勇為,充滿正氣,是純良好人。
還說多謝他們搭救,有朝一日會報答他們,給他們一次再生之機,雲雲。
劉半山隻覺得是個夢而已,醒來之後,倒也心情舒暢,精神爽朗。白天做任何事,都是那樣的順暢,真還點心想事成之意。
後來時間一久,劉安邦與劉半山都忘記了此事,純屬一場偶遇,也不必常掛心上。雖然後來又夢見幾次,劉半山都以為是姑娘貌美,印象太深,形象難以抹去,讓其記憶深刻,不免偶爾會出現夢幻。
非常奇怪的是,劉半山與汪晴琴舉行婚禮那晚,洞房花燭夜,雖喝了點小酒,略醺,他仿佛感覺到眼前陪伴自己的汪晴琴,怎麼看都是這個姑娘的模樣。
可是轉眼間,又變成了李秋月,她們的模樣十分相像,難怪那天姑娘遇險之時見到她之後,總覺得似曾相識。
後來,模模糊糊地進了入洞房,再又發生了什麼,劉半山便一概不知,似夢非夢,他隻當作自己酒醉之後的幻想。
可是第二天醒來,躺在身邊的還是汪晴琴。劉半山更加證實了自己是酒醉了,要麼做了夢,要麼就是夢幻一場。
第二天劉半山帶領汪晴琴回娘家看望父母時,劉安邦對劉半山說:“昨晚似乎見到過那天我們在山坳處救過的那個姑娘。”
劉半山心裏一驚,他也是這樣,不知是何緣由,但他不能述說夢中之事,那樣不是讓人覺得他還念著那個姑娘嗎?
“不可能的,爸爸,那女孩家住哪裏我們都不知道,這麼遠的山路,她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裏!”劉半山極力否認。他還說是否是幻覺呢!
劉安邦心想,也許是自己昨晚酒喝的有點多,便產生了幻覺。
這時恰好汪晴琴從母親那邊過來,向父親請安問好,劉安邦也就沒說起此事。他也覺得,女兒跟劉半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情人終成眷屬,看著年輕人幸福的樣子,心裏也十分高興,心想,一樁大事也算完成了。
剩下就是自己那個小子了。此子劉成業,正在外鎮讀書,今天借姐的婚禮回來一趟,平時寄宿學校很少回家。他對劉半山也是非常喜歡,從小跟在他的身後,追追打打,嘻嘻哈哈也是親密。
劉安邦並不想要讓自己的兒子讀很多的書,咱劉家不求功名利祿,讀那麼的書做什麼用呢!還不在家做些實實在在的事,早點成家立業,一生平安快樂就行。劉家更不需要光宗耀祖,求什麼功名。
而其兒想法不同,雖讀書不求功名,但想經商做生意,而做生意也是需要文化的,於是便一心要繼續讀書,暫不考慮婚姻之事,一心讀書,將來成為劉家村第一個商人。
後來,劉安邦與劉半山一同也去過幾次鎮上置辦年貨。每次走到那個山坳處,劉安邦總要往那裏看上幾眼,在他的記憶裏,這件事還是留下很深的印象。
有一次他似乎聽到女孩的叫喊聲,當時他煞有介事地對劉半山說:“你聽,是不是有人在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