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宇道:“我深夜肚子餓的睡不著覺,叫了一隻雞來吃,可能沒注意把雞湯油灑在地毯上了。”他抖了抖報紙,沒有再理會她。
她撒嬌似的嗔怪了一聲,見時天宇依舊沒有理會自己,害怕惹他煩,就沒有再說什麼,到底還是把地毯給弄幹淨了。
首戰告捷,時天宇的心中並沒有任何欣喜,隻是把注定的結局終究是展現了出來而已,他到底還是做下了他覺得他必須要做的事,來獲得哪怕一點點改變,神不知鬼不覺的。
時天宇的生命中到底有那麼多的失誤,可是隻要所有人消失,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些失誤了。
他到底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他怎麼知道?時天宇覺得他人生不應該碰到這麼多倒黴的事,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的話,他可能壓根不會選擇這個行業;
而且無論夏夢再怎麼樣的美豔迷人,時天宇也不會接近她,她的出現使他混淆了一切,甚至包括對他自己,他根本不想再接近她。
時天宇到底要怎麼做?在女人身上滿足不了他、夏夢給不了他、他想要的答案。
時天宇一再的在其他女人身上發泄對夏夢的不滿,他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妥,就像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之間壓根就不會有什麼根本上的差異。
女人們除了不斷的榨幹男人之外,還做了些什麼?沒有男人供她們壓榨的時候,她們就隻有在彼此之間發泄各自的不滿,哪怕是母女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的,像餓極了的狗一樣互相吞噬。
“你能給我嗎?你能告訴我嗎?”時天宇突然有些激動,這場談話發生在新任警察局長和他的談心中間。
“孩子,如果我說我能告訴你,”時天宇在局長慈祥的目光注視下,終於放下了冷硬而沉重的盔甲,他一如既往的決定做局長想要的事,跟隨局長的步伐。
“這就對了,”局長滿意的說:“我就知道前任局長黃連成沒有看錯你。”“你不會覺得是我檢舉揭發了他,而對我心存忌諱嗎?”時天宇試探的問道。
“每個人都得有些癖好,那是他的問題,跟你沒有關係。”局長親切的說。時天宇敏感的問道:“那你的癖好是什麼?”
“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就是你最想要找的那個人。”所以局長現在最想要看到的是時天宇的反應,他在得知局長真正的身份,還要在局長手下做事,而且他完全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檢舉揭發得了局長。
“這樣的你,到底會怎麼辦?”局長眯著眼睛滿意的微笑:“這就是我的癖好。你應該慶幸我有這樣的癖好,這意味著你會在我手裏活得久一點。”局長就是組織首領,或者他自稱他是。
“那麼你要對我這麼做?直接殺死我、毀屍滅跡嗎?這對你而言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了,你不想替夏夢她報仇嗎?”局長說到這裏,居然有幾分開心。
“你懷中正揣著夏夢留給你的粉色小瓶不是嗎?”局長點點時天宇的胸口,他謹慎的後退,雙臂將胸前抱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