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我就愛你傻呼呼(1 / 2)

然後再給傻呼呼的女人多安排些創作機會,尤其是真正有創作欲望的,能夠使時天宇獲得的轉換能量更加深入而濃烈,比如2004年自殺的華裔女作家張純如,據說是由於寫《南京大屠殺:二戰被遺忘的浩劫》以及此後比較沉重選題罹患憂鬱症導致:

這樣的做法雖然沒有夏夢能夠提供給他的那麼充足,可是也能解決一般層麵上的能量轉換了,戰爭本身就是群體性自殺,尤其在父係社會進入到有文字記載的過程裏這種群體性自殺方式被不斷公允化並一味拔高,尤其每到一個世紀末就會出現自發的狂熱群體性自殺狂潮,在世界範圍內。

在這片大陸更是絕烈,這種公允性根植於社會家庭倫理道德體係裏完全不受法律約束: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還有就是最重要的,死前要記得謝主龍恩與孩兒不孝;

更不要說女人自殺是被鼓勵的道德行為,視為烈女,這套體係實際上是源於對母係壓力的忠實模擬、對付男人的與誠實複製、用在女人身上的,隻是由於母係壓力在文字史以前的悠久裏諱莫如深導致父係體係似乎更加隆重與濃烈。

這些曾經讓他如此反抗的道理,如今卻使他優裕自如,時天宇沒有給夏夢提起夏月自殺,他把她自殺的消息封殺了,他不想幹擾夏夢的夢境,夏夢如今就安心在家裏麵做飯、當家庭婦女,最重要的就是會按時上床睡覺,從不過問他的晚歸。

夏夢依舊是時天宇的完美妻子,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再會想起任何自殺的念頭、還有不幸的家庭經曆以及她自己對妹妹和母親的掛念:個體性自殺往往是在向群體性自殺的吞噬性表示反抗與不滿的方式,個體卻無法拒絕這種自殺衝動,那是在舊世界、夏月所遵從了的。

在舊世界裏、父係壓力的表象之下,還在於地獄之下的母係壓力所蘊涵的吞噬性作為原動力:弗洛伊德將其歸因為人的本能係統裏的死本能,他隻能說男人假想裏的天真會導致學科與自他的退化,沒有死那麼簡單,母係壓力不受任何約束,哪怕在生理層麵。

在他時天宇的新世界裏,人們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獲得了新生,沒有人會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哪怕是調調情、也要拚命一般,仿佛是在世界末日前的最後一次不就完了:創造和激發出更多的正能量,供給他的不朽之永恒。

更何況是夏夢,她都長年被調教以及常年自他調教的對自殺意識都習以為常了,不管身份背景教育,時天宇根本連調教的興趣都不需要有了,上手就能用,至於傻透了還有為什麼要做到這個份上,沒人會再想起這個問題,尤其是在夏月之後。

這個世界裏的人,無論東西方、都前所未有的一致帶著正能量積極主動地活下去,連這麼媚的夏夢,也是時天宇頭一次看到的:她在以往哪怕芭蕾舞舞台上的時候反而沒有那麼媚。隻是有點氣質裏自帶的妖冶,實際上還是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