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人體上做女紅(1 / 2)

那婦女落下,她手臂微抖,麵容亦是一陣顫動。

阮清歌手中持有劉雲徽那把薄如殘葉的匕首上前,眼底滿是凝重。

那塗楚藍的眼神亦是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

晚風浮動,火簇隨之搖晃。

阮清歌先是從袖口處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隨之將幾塊布條放在熱水中煮泡,不多時拿起,晾到微涼。

她拿出一條,其餘的留著備用,將那藥粉倒在其上,那布瞬間被藥粉染成褐色。

阮清歌拿出銀針,在那女子的腹部刺入,待拿起之時,阮清歌瞬間將那布罩在上麵。

塗楚藍對阮清歌這一係列動作,竟是一個都沒看懂,他不解看去,“你這是在做什麼?”

阮清歌麵色凝重道:“麻醉!”

“麻醉是何物?”塗楚藍亦是不解。

對於學術上的問題,阮清歌知無不答,那麵上一絲不耐煩都沒有,她解釋道:“這藥粉,便是用麻行草研磨。”

聽聞此言,塗楚藍麵上滿是錯愕,那麻行草不是毒性極強,沾染便麻痹,多時才會有知覺,為何阮清歌會用在這人身上?

阮清歌側目看去,繼續道:“草藥,不管是毒性還是良性,皆是有用,別看這麻行草毒性極強,但是在做現下這種行為,卻是極為有利。”

“為何?”

塗楚藍實在是忍不住的詢問了出來。

阮清歌抿唇道:“我先將這女子的血脈打通,麻行草滲入,流入幾處內髒的大穴已經被我封死,所以這女子的肚子,形成了局部麻痹,下刀,那女子亦是感覺不到疼痛。”

阮清歌頓了一下,接著道:“那布,在沸水中浸煮,便能消毒。”她說完,便將那女子肚子上的布拿了下來。

塗楚藍詫異的很,眼底滿是驚奇,這熱水消毒,麻行草麻痹,皆是頭一遭聽聞,他上前看去,隨之伸手要拿那布,阮清歌手疾眼快的將那布扔到一側。

她皺眉道:“不可碰,塗伯,這布上可能沾染了那河水中的病毒。”

塗楚藍聞言,麵上訕訕一笑,他道:“是老夫心急了!”說完,他戴上手套,將那布拿了起來,細細看去,又對著那藥瓶一陣打量。

阮清歌用刀尖輕輕刺向那女子的肚皮,見那女子毫無反應,隨之呼出一口氣,她頭也不回的對著塗楚藍道:“塗伯!您切莫將它碰撒,那可是最後一瓶了!”

那塗楚藍聞言,將藥瓶放下,尷尬一笑,向著阮清歌湊去,亦是想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這一路前行,塗楚藍都在給阮清歌打下手,亦是一絲作用都沒有,不過塗楚藍從一開始的不滿,已經到現下的虛心聽聞。

阮清歌手起刀落,在那昏黃的燭光下切開了女子的肚皮,她一邊拿著刀切割,一邊拿煮過的布條擦拭著血水。

塗楚藍看阮清歌有些忙不過來,便拿起一塊幹淨的,道:“我來吧!”

阮清歌昂首,隨之釋放雙手,對著那肚子一陣桶弄。

這兩天剖屍,塗楚藍已經適應,現下看那內髒,亦是沒有太多的感覺。

隻是他十分的好奇,時不時的注視著那女子的動靜。

果然瞧見那女子一絲反應都沒有,他伸出一根手指擺在那女子的鼻翼下方,那溫熱的氣體噴撫在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