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火把馬上就要燃燒到地步,而兩人在那狹長石洞走出許久,不知日月星辰,隻知道不斷向前走去,便是希望。
蕭容雋走的十分小心,亦是將阮清歌的小手緊緊握在掌中。
阮清歌走著蕭容雋走過的步伐,生怕碰觸到機關。
那洞中十分空曠,兩人呼吸聲十分明顯。
阮清歌抬手揮舞,空氣並沒有稀薄,證明前方自是有出口。
她亦是放心下來,現下過去許久,可是到了第二日,那小桃究竟在哪裏?
——
此時,已經是翌日中午。
蕭容雋和阮清歌失蹤了近五個時辰。
青陽牽著那匹汗水寶馬歸來,眼底滿是悲傷。
“王爺王妃呢?!”
墨竹上前,緊張詢問。
青陽卻是搖頭,麵上滿是悲切,“王爺和王妃不知所蹤…”
“什麼?!”
門口傳來一聲巨響,白凝燁快步走來,上前詢問。
他在梁媚琴那處等了許久,都不見小桃前來,便覺得可能出了什麼問題,竟是沒想到剛踏入王府,便聽到這般不幸消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
青陽抿唇,一臉自責,將事情經過說出。
白凝燁眉心緊皺,這一丟就是丟了四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帶我去那河邊!”
“好…”
青陽應下,便要向外走去。
白凝燁卻是腳步微頓,道:“現下情勢緊張,定然不能讓蕭容戡知道容雋失蹤,熾烈軍不能動用,我去花海樓尋花無邪過來一同尋找。”
說著,他轉身麵向墨竹,道:“這府內現下交於你管理,但…切記!若是誰來,便說王爺和王妃外出遊玩散心,不可將此事泄露。”
“是!”墨竹心不在焉的應著,急的攥緊了手中的秀帕。
文萱和文蓉簡直要哭了出來。
白凝燁沉著掃視三人,隨之與青陽向著外麵走去。
——
“啥!?丟了!?”
花無邪聞言,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白凝燁將事情模糊道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也知道個大概,現下那河邊是唯一線索。”
“好!我這就叫人去搜尋!”
待花無邪交代一番,幾人正走出之時,瞧見背上裹著包裹的沐訴之正滿臉凝重上前走來。
“你這是做什麼?!清歌丟了!你這個哥哥竟是還想著離開!?”
沐訴之聞言麵容一頓,肩上包裹掉落,他快速上前抓住花無邪肩膀,道:“怎麼回事!?”
阮若白身體沐訴之已經查探明白,結果…他思索了一夜,想必阮清歌不想知道,離開鳳絡殿許久,自是要回去查看一番。
昨夜才與花無邪道來,今日準備離開,行囊剛收拾好,打算告別,竟是聽聞這般事情。
白凝燁再次將事情道來,隨之拿起桌邊茶壺一飲而下。
沐訴之雙拳緊握,隨之向著桌麵擊去,“該死的!”
白凝燁手中茶壺還沒有放穩,嚇得連忙將茶壺抱了起來。
沐訴之抬眼看去,道:“還等什麼?!走啊!”
說著,他便飛身向下,那身側霍楠亦是跟隨,心中卻滿是不悅,‘真能搞事!’
不多時,花海樓一眾人聚集在河邊,那模樣卻是看似在野炊做樂,實則每個人都在觀察周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