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那白袍和方天畫戟可是你的?”
“小人名叫薛仁貴”接著薛仁貴慢慢抬起了頭,看了看那白袍,和方天畫戟,輕輕點了點頭道:“正是小人的。”
皇上和尉遲恭,程咬金相視笑了笑,皇上接著開口道:“那去現在給我耍上一耍這方天畫戟。”
薛仁貴磕頭稱是,連忙起身,從程咬金手裏接過方天畫戟,向旁邊沒人的地方走了幾步,便耍開了,這虎虎生風的架勢,看得皇上尉遲恭和程咬金這份開心啊。
沒一會兒,薛仁貴便停了下來。來到皇上麵前行禮。皇上笑了笑,開口道:“不知李靖和你是什麼關係,我看你這動作,和曆經倒是很相似啊。”
薛仁貴拿著方天畫戟,向皇上點頭行禮,開口道:“國師李靖正是薛仁貴的手也恩師,薛仁貴自幼跟著國師研習兵法,武藝。”
皇上點頭笑著,很是欣賞的看著薛仁貴。看了一會兒,皇上轉身離開了。尉遲恭上前對薛仁貴道:“回去收拾行囊,一會兒來找我報道。”說完,尉遲恭便和程咬金跟著皇上離開了營地。薛仁貴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般。
皇上來到陽城大軍的駐地,簡單的看了看,今日一戰的傷亡情況,跟尉遲恭交待了一下。便帶著程咬金,奔李恪的住處去了。
一連幾日,李恪的住處真可謂是人身鼎沸。來自各地的郎中,全都聚在了這裏。排著隊進屋給李恪瞧病。
李世民一臉的焦慮,帶著程咬金來到李恪的屋子,隻見郎中們啊還是和之前一樣,趾高氣揚的進來,灰頭土臉的出去。一旁的阿史那雲呆呆地看著,瑟瑟發抖的李恪,一句話也不說。看著這個場麵,李世民心裏這個傷感啊。就連一旁的程咬金也忍不住開始擦眼淚了。
晨曦仰著馬鞭,向陽城方向飛奔著,已經一連趕了三天的路,晨曦心裏很是焦急。而遠在陽城的李恪,此時躺在床上,自己含含糊糊的念叨著:“晨曦,晨曦,晨曦。”
李世民強忍著淚水,一回頭帶著程咬金離開了李恪的屋子。出來屋子,皇上才看到,程咬金的臉上很明顯的掛著淚珠。
皇上輕輕拍拍程咬金的肩膀,開口道:“老程啊,你說,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
程咬金一愣,想了想開口道:“皇上為何這麼說?”
皇上想了想,長長地歎了口氣道:“你說那回狩獵,我突然發病暈倒了,是晨曦救了我,之後讓你老程認作了幹閨女。後來太子李承乾被羅藝扣押,要是沒有李恪和晨曦這倆孩子,什麼太子,晉王,早就成了羅藝的刀下鬼了,突厥來求親,我們為了能和突厥聯盟,明明知道李恪和晨曦兩情相悅,卻逼著晨曦否認,還讓晨曦去城外尋找,找一去,便在也沒有了蹤影,李恪也變成了現在這樣。老程,你說說,我們是不是很自私啊,是不是很對不起晨曦啊。”
程咬金抬手擦了把臉,想了想開口道:“皇上啊,這世間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會按照我們想的那樣發展,別的不說了,就說說羅藝吧,當年,也是一同打江山的兄弟,當年要是沒有他,劉黑闥,宋金剛就夠我們受的了。天下太平了,這羅藝卻造反了。所以說啊,皇上,你啊也不用自責,這一切啊都是命,冥冥中自有定數。誰也怨不得誰。”
皇上聽罷,輕輕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程咬金轉過身,看著遠方,也是一言不發。屋子裏阿史那雲靜靜地看著李恪,心裏期盼李恪在康複。也隻有李恪了,雖然昏迷著,嘴裏卻不停的喊著:“晨曦,晨曦,晨曦……”
晨曦不停揮動著馬鞭,腳下還在不停的踢著馬肚子,駿馬像是離弦的箭,不停向前飛去。漸漸的天色晚了,晨曦來到一家客棧休息。吃過東西,晨曦來到床邊,靠著床邊,腦子裏不停的回想著,回想著和李恪一同被關在突厥大營是的日日夜夜。漸漸的晨曦覺得困意襲來,輕輕挪了下身子,晨曦便躺下睡覺了。剛睡著便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晨曦又回到了婉兒和武奎的駙馬府。不大的院子,幾盆並不名貴的植物,還是那個老媽子。婉兒和武奎在院子裏嬉戲打鬧,一同幫著老媽子洗菜,做飯。吃過飯,兩人便一同洗碗。突然,婉兒回頭看著晨曦,開口道:“你找到那個願意和你每日青菜豆腐的人了嗎?”晨曦傻傻的看著婉兒和武奎,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該做什麼,接著武奎又回過頭,對晨曦說道:“去吧,去找你一個願意和你麼天白菜豆腐的人,去找一個,願意和你一同做飯洗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