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走進內堂,丫鬟們正在忙碌地收拾著內堂,看來是在為李恪的身後事作著準備。阿史那雲在屋裏靜靜的看這李恪,喃喃的道:“李恪,你快好起來吧,這麼多天了,這麼多郎中看過了,你不要鬧了,起來吧。”阿史那雲並不相信,李恪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還在一個勁的祈禱著。
突然,老媽子的聲音驚擾了阿史那雲。阿史那雲抬頭看了看屋外,滿是疑惑的站起身來,大開門想去看個究竟。
暗示那雲看見一個身著胡服,戴著鬥笠的女子,直奔屋子來了,來媽子,在後麵一個勁的喊著,不禁開口道:“什麼事,你們吵什麼?你是誰,來幹嘛?”
從晨曦的裝扮上,阿史那雲壓根就沒有想到,是來給李恪瞧病的。晨曦站住腳。老媽子氣喘籲籲的幹了上來。很是恭敬的對阿史那雲行禮,接著起身說道:“這個人說是來給吳王殿下瞧病的,奴才看她這身打扮,不想讓她進來,可是。這個無理的家夥硬是往裏闖,夫人,你看要不要奴才去把皇上請來,我看這個不知死的家夥,的活得不耐煩了。”
阿史那雲聽老媽子說,來人是個郎中,心裏也是一驚,開口對晨曦道:“你會瞧病?”
晨曦拉拉頭上的鬥笠,開口道:“小女子自小和家父研習醫術,也算是略通一二。”
聽了晨曦的話,阿史那雲還沒有開口,旁邊的老媽子道是說話了:“你也會醫術,還略通一二,這些天來到,哪個不是來自各地的名醫,神醫,你湊什麼熱鬧?”晨曦並不理會老媽子的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阿史那雲。
阿史那雲也靜靜的看這晨曦,從晨曦的言談,身形,阿史那雲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起初倒是猜測,麵前的人便是晨曦。但是轉念又一想,晨曦若還建在,那李恪也不至於沉淪至此,隨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開口對晨曦道:“是啊,這些天,各處的名醫都來看過了,都是無功而返,你有把握嗎?
晨曦也看到阿史那雲的猶豫,深怕阿史那雲認出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了,隻是輕輕點點頭。阿史那雲見晨曦點頭,心裏倒是又了一絲希望。這些天阿史那雲從滿是希望,到現在心灰意冷,對於李恪的病情,阿史那雲現在隻剩下祈禱了,心裏暗暗想了想,這李恪的病已經到了這一步,皇上也吩咐安排李恪的身後事了,現在權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吧,萬一來人要是真有本事也說不定啊。
想罷,阿史那雲開口道:“既然你又把握,那你就去試試吧。”
老媽子聽了阿史那雲的話,也是一驚,呆呆的看這阿史那雲,阿史那雲並沒日遊理睬老媽子,側身把晨曦讓進了屋。
晨曦也不耽擱,跟著阿史那雲進屋去了。此時的李恪還在昏迷中,氣息微弱,臉色鐵青,還一直在發抖。看著李恪阿史那雲很是傷心的歎了口氣,來到一旁站著。
晨曦緩緩來到床頭坐下,靜靜的看著李恪,心裏很是悲傷,暗暗想道,兩年了,整整兩年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可是不曾想,你竟變成這樣。
阿史那雲看著晨曦,心裏很是奇怪。這別的郎中進來,不是俯身察看,就是替李恪診脈,這個郎中怎麼什惡魔都不幹,隻是坐著發呆,還一直看著李恪。
晨曦想了一會兒,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還好,鬥笠蓋住了晨曦的臉,阿史那雲並沒有看見。晨曦也感覺到自己的眼淚下來了,心裏一驚,深怕讓阿史那雲看出破綻,趕忙伸手抓過李恪的胳膊,替李恪診脈。
李恪的脈象還真是奇怪,和李世民那次胸弊之症倒是有些相似,可又有些不一樣,晨曦診了一會兒脈,並沒有想到什麼救治之法。不禁停下了動作,靜靜的坐在一邊思考。
阿史那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看到晨曦診過脈後便不再動過。這些天的那些名醫,大多也都是這樣的。阿史那雲心裏不禁有些失望了。
晨曦心裏暗暗盤算了一下,這狀況,晨曦不是沒有見過。前世,晨曦工作的醫院也曾有過人,情況和李恪很是相似,也是臉色鐵青,心跳時有時無,還不停的顫抖。晨曦還記得,那人應該是什麼化學品中毒所致。隻是晨曦忘記了那化學品的名稱。
晨曦坐在床邊,想了想,緩緩開口道:“這病症我之前見過,不過這治療的方法。卻很是麻煩。“
阿史那雲聽了這話,猛地抬起頭,看著晨曦,心裏很是高興,兩忙開口道:“好好,你說,不管什麼辦法,我們一定配合,不管你用什麼藥材,不管是多貴重的藥材,你說,隻要能治好李恪,我們幹什麼都行。”
看著阿史那雲激動的樣子,晨曦總覺得心裏怪怪的。但又怕阿史那雲發現什麼,也不敢多嘴,隻是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