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駱曜笙就似沒有聽見一樣,未嚐所願的他,心裏怒火中燒,深邃烏黑的眸中雀躍著一股欲望而憤怒的火苗,一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扳正,她唧唧歪歪的聲音讓他覺得心煩,粗暴地吻下去,將她那兩片粉嫩水潤的唇捕獲。
突然被禁錮了活動的付溪茜,還沒看清他的表情,冰涼的唇上便有一股溫熱柔軟覆了上來,毫無溫柔可言的掠奪、啃咬和吮吸,她壓在他胸前的手不住地用力拍打,想要推開,卻隻是徒勞。
屈辱感漸深,眼角一顆淚水滑落,她絕望地閉著雙眼,嘴唇緊抿,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讓她深入。
駱曜笙未料到她的細膩柔軟會如此的甜蜜,他沉醉其中,絲毫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盡情掠奪,可是當他想深入的時候,她緊咬著牙關,讓他怎麼也突破不了防線。
懶得和她輾轉迂回,煩躁的駱曜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付溪茜吃痛地嚶嚀了一聲,不自覺地鬆開了嘴巴,濃鬱的血腥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嘴巴,抓住這個空隙,駱曜笙將舌頭探入。
一團溫熱而濡濕的東西充滿了付溪茜的口腔,不一會兒便捕獲到了她的,混著那腥鹹的鮮血糾纏了起來,這股恍若鐵鏽的味道讓她胃裏一股翻滾,惡心的感覺洶湧而來。
以前付溪茜也有與時逸楓吻過,卻隻是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從未像此刻這樣狂熱,這炙熱的吻染上了憤怒,他的舌頭掠過的地方都帶著麻痛的感覺。
胸腔的空氣正在一點點地被抽離,快要讓人窒息的觸感浸滿了辛辣刺鼻的毒液,逼得她隻想落淚,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染上一抹紅潤,胸口的起伏因為缺氧而變得更加明顯,意思漸漸模糊,暈眩感洶湧而來。
就在付溪茜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駱曜笙才鬆開了對她的掠奪與禁錮,重新獲得自由的付溪茜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盡自己所能吸入更多的空氣來驅散自己的暈眩感。
意猶未盡的駱曜笙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那上麵還殘留著屬於她的味道和氣息,事情發展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沒想到,她的味道那麼好,危險的眼眸緊緊地鎖定被他吮吸啃咬得略顯紅腫嘴唇,極盡誘惑。
沒有嚐夠的駱曜笙欲要再度掠奪時,身後卻傳來一把憤怒而尖銳的聲音,將這曖昧的氣氛打破了:
“你們在幹什麼!”
床上的兩人循聲望去,隻見客房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化著濃妝,妖豔的紅唇因為憤怒而不住顫抖,她惡狠狠地盯著床上衣衫不整的付溪茜。
剛緩過氣來的付溪茜,疑惑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女人,想著自己剛才和駱曜笙那親密的一幕全部落入這個陌生女子的眼裏,她就覺得羞辱,臉頰泛紅,偏過頭去不去注視門口的不明來客。
被突然打斷的駱曜笙臉色變得陰沉可怖,他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場,出口的話語所含的語氣也足以讓人不寒而豎:“你來做什麼?”
他對於這個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舊情人很是不滿,他這個人討厭的事很多,像這種弄不清事實的沒腦子的女人的糾纏,他更加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