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前這個女子還毫無危機意識的在一個陌生男子麵前這般誘惑,駱曜笙更加篤定,付溪茜不過是個隻會裝模作樣的女人罷了。
整個房間的空氣不斷升溫,隱隱透著曖昧的氣息,昏黃的燈光將客房映襯成了暖色調,彼時安靜得隻聽見兩個人漸漸粗重的呼吸聲。
付溪茜的視線一刻也未從他身上離開,可昏暗的光線使她看不清他的臉,卻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發炙熱,她身體不住地顫抖,明明無力開著暖氣,可是她還是感覺到恍若赤腳走在雪地上的那股寒冷。
“你……你想做什麼?”她顫抖著聲音問道。
“哦?想幹什麼?”聞言,他反問道,邪魅而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蠱惑的意味,似一杯醇香的紅酒,讓人著迷;卻又似一杯鴆毒,讓人淪喪。
可恐懼讓付溪茜清醒得很,眶裏的淚水越積越多,卻倔強得不落下來,她不敢接話,因為駱曜笙的動作讓她精神極度緊繃,不敢隨意亂動一分一毫。
他彎身下來,氣息更加湊近了她一些,右腿的膝蓋跪在了床上,左手撐著來保持重心的平穩,他咧開一抹玩味的笑容,蠱惑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想做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
話音剛落,付溪茜的表情一怔,身體一滯,根本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望著她這副懵懂的模樣,駱曜笙鄙夷地冷笑了一聲。
他最討厭的,就是虛偽的女人,既然付溪茜不肯露出真麵目,他就隻能用行動來逼她原形畢露了!
思此,他伸手一把抓住了付溪茜瘦削的腳踝,一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下。
“啊!”始料未及的付溪茜大喊了一聲,待定過神來時,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
更加強烈的恐懼感撲麵而來,害怕充斥了付溪茜地整個心髒,她雙手覆上他結實的胸膛,用力撐著,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動。
付溪茜不是傻子,到了這一步,已經猜到了他想做什麼了。可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而已,除了口頭上的反抗,她深知,如果他想,她根本逃不開,她隻能祈求,駱曜笙能看在她是時逸楓的未婚妻的身份上,放過她。
然,付溪茜終究是太過單純簡單了。
“怎麼?還要裝嗎?這種事情,你不是最熟悉了嗎?”他輕笑,周身散發出一種清冷逼人的氣息,心裏隻覺得付溪茜真是可笑。
“駱曜笙!你說什麼!你這個混蛋!我是逸楓的未婚妻!”屈辱感使她的淚水不斷洶湧而出,她破口大罵,無法再容忍了。
“混蛋?好!我就讓你看看我混蛋的樣子!”無視她的謾罵,駱曜笙俯身欲奪取她的話語權。
意識到他的動作,付溪茜扭動著腦袋閃躲,可駱曜笙粗魯的吻依舊落在她的臉頰上,耳垂旁還有她最敏感的脖頸上。
“不要……我求你!駱曜笙,不要……”
知道反抗是無效的,此時她被壯實的駱曜笙重重地壓在身下,逃跑,根本是無稽之談,為了自己的清白,為了她最心愛的逸楓,她隻能卑微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