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唇瓣間的疼痛傳來,一股腥鹹的味道在顧明月的口中溢開來,令她吃痛呻。吟。
靳薄言喘息著放開她,額頭抵住顧明月的額頭:“為什麼不拒絕我?”
“……”顧明月遲疑片刻,“因為我知道拒絕了也沒用。”
“你意思是我強暴你?”靳薄言修長的手指劃過顧明月的脖子。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報案。”顧明月細細品嚐著靳薄言的凶狠,“這是我欠你的。”
靳薄言索性放開顧明月,退出兩步。
“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還。”
顧明月用手背擦去嘴角的一點血跡,露出無奈的笑容:“我寧肯用這種方式還。”
靳薄言猛地抬頭,看著顧明月眼裏的堅決。
“你確定?”
“我確定。”顧明月上前,將自己置於靳薄言的唇下。
靳薄言睨著眼下的顧明月和她有著柔軟觸感的唇,眉頭緊緊鎖住。
正欲向下吻她,顧明月堅定地說出下半句:“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靳薄言停住,在距離她隻有一厘米的地方。
顧明月眼看著靳薄言的臉越來越遠,眼神裏的火焰一點點熄滅。
他回身,深呼吸:“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顧明月解開一顆扣子,繼續上前,“這是懇求。我求你把我原本的生活軌跡還給我。”
靳薄言沒有動,眼看著顧明月纖細的手指,又解開一顆扣子。
“打開所有燈。”
一瞬間,整個別墅燈火通明。
顧明月被突如其來的燈光閃得睜不開眼。
靳薄言捏住顧明月的襯衫,替她扣上一顆扣子。
顧明月站在原地,任由靳薄言替她將鬢邊散亂的頭發捋到耳後。手勢極其溫柔,而他的手上,散發著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顧明月突然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靳總。”
“嗯?”靳薄言突然發現自己很怕她哭。
“你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嗎?”顧明月抬眼。
靳薄言沒有說話,而是轉頭倒了兩杯紅酒。
二樓飄窗上,靳薄言背靠玻璃坐在左邊,顧明月蜷著身體坐在右邊。
兩人的中間,隔了兩杯紅酒。
顧明月麵對著窗外黑暗的天空,端起酒杯,絮絮說起了往事。
“我的簡曆,你想必看過。這份履曆,不管拿到哪裏,都會是各公司爭搶的對象。可我唯獨選了你的南都投資。不單因為南都投資的地位,更是因為你設置的晉升機製。”
“一年初級理財師,隻要業績達標就可以晉升為中級理財師,兩年中級理財師,業績達標就可以升高級。不看年齡,不看經驗,隻論業績。這是其他公司都不具備的條件。而我的目標,就是高級理財師。”
“我大學學金融專業,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想要賺錢,而金融是最賺錢的行業。並不是我拜金或是貪財,而是因為,我害怕窮。真的害怕窮……”
“據我所知,你父母去世的時候,還給你留了套房子。”靳薄言端起酒杯,搖晃著杯子裏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