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顧明月點頭，聽了陸闞的話，心裏好受多了。
“行了，看了半天你也累了，放鬆一下。一起去喝個下午茶吧。”陸闞整理桌麵
“工作時間……這可以嗎？”顧明月可不想搞特殊化。
陸闞狡黠一笑：“你去了就知道這頓下午茶有多重要了。”
陸闞帶著顧明月來到南都投資大廈旁邊的廣場，走進一家十分精致的西餐廳。提供原汁原味的英國下午茶。
走進西餐廳，裏麵的人比顧明月想象地要多得多。
“工作日這裏怎麼這麼鬧？”顧明月不解。
陸闞帶著顧明月坐到一個靠窗的位置：“你看，我們公司所處的位置，是南都的金融中心。金融相關的企業都在這附近。到了這個時間，這裏就會很熱鬧。”
服務員拿來菜單：“陸先生，您來了。請問今天要點什麼。”
“老樣子。”陸闞看向顧明月，“你想要些什麼。”
“嗯……”顧明月猶豫，菜單上的東西好像都不便宜，“給我一杯檸檬水吧。”
“好的，您稍等。”
“陸老師您經常來？”顧明月看他熟門熟路的樣子。
陸闞十指交疊，放低聲音：“對。這裏是南都金融信息的交彙地，經過一天的工作，金融白領們都已經很累了。他們會在這裏喝一杯咖啡或是奶茶，然後聊一聊今天操盤的情況。”
“您的意思是……我們來這裏就是收集信息的？”顧明月終於明白了陸闞的用意。“可以這麼說。”陸闞補充道，“而且，還可以聽到很多新鮮的觀點，最新的消息。這些對於一個熟練的操盤手來說，是比技術更重要的事情。”
顧明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著自己之前覺得隻要努力就能做好這個職業，看來除了韌勁之外，巧勁也很重要。
下午五點，部門裏的人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而顧明月則帶上ipad乘電梯往頂層走。
靳薄言正站在辦公室的窗邊，一杯咖啡，看著遠處高架上來往的車輛。
背後響起敲門聲，他沒有回頭，說了句“進來”。
“靳總。”顧明月靜步而至。
見靳薄言不說話，她便默默替他整理好辦公桌，收拾掉茶幾上的兩杯茶。
做好一切，顧明月走到靳薄言身邊，輕聲道：“靳總，我替您續杯咖啡吧。”
靳薄言斜看一眼她，把杯子遞過去：“第一天的工作順利嗎？”
“不太順利。”顧明月撇撇嘴，“不過，這一天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謝謝您能把我過去，還請了陸老師那麼厲害的人教我。我收獲真的很大。陸老師真是太厲害了，看他的操盤，我簡直佩服地五體投地。”
靳薄言靜靜地聽著顧明月狂熱的訴說，嘴角有一絲不屑的笑容。
顧明月說到一半，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下意識地捂住嘴：“對不起，我多嘴了。”
靳薄言終於側身：“的確多嘴。別讓我後悔送你去個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