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從陌生的環境中醒過來,林雅愣了愣神,想了半才想起來這是在哪裏,

昨晚一直到睡前,她還不敢相信,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夢境,現如今來看,

自己沒有做夢,他是真的回來了,也是真的...和自己表白了,

發生的所有都是真的,包括那個吻...

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呢...

當兩個人各自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互相剖白,色已經很晚了,連月亮也升到了空的正鄭

阿蒙霍特普問她住在哪裏,要送她過去,她這才慌慌張張的想起來,她把伊普特忘在了儀式現場,看見阿克沙暈暈乎乎的就跟著走了,連招呼都沒有打。

真是該打,也不知道現在這麼晚了,伊普特還在不在原處,不在的話就最好了,要是為寥自己等到這麼晚,她會不安的。

提起裙子急匆匆就要往回趕,卻被阿蒙霍特普按住了手,她有些不解的抬起頭,他卻和她,她的女仆知道他們在一起,也知道他們在哪裏,現在應該已經自己回去了。

這話一完,她當時就愣住了,以伊普特的性格,不會把自己丟給一個陌生人自己離開,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阿蒙霍特普隻笑了笑,然後告訴她,之前去給她取飲料的時候,看見了她的仆人,他已經交代過了,讓伊普特放心回去,他會照顧好她。

至於為什麼會放心把她交給一個陌生人,

她也不想想,她自己見了人家把女仆都給丟了,傻乎乎的跟著走,這會是陌生人嗎?

再之後,聽了她居住的旅店,想到了那片區域的環境,阿蒙霍特普皺了皺眉毛,邀請她跟他回到行宮裏暫住一夜,

他話音剛落,林雅頓時想到了一些可能是正常人會想到的,也可能不是的一種想法,他他他他他他....一張臉瞬間紅了一片,

時不時抬起頭偷偷看他的臉色,卻見他的臉色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一點猥瑣的樣子都沒有,

不是吧...他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嗎?好像...這進度也太快了吧!這不是才確認關係嗎!

阿蒙霍特普一看她窘迫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的什麼,麥色的耳尖也爬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暈紅,

一時間氣氛頓時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起來...

過了好久,林雅才在他的解釋之下知道是自己想歪了,臉色比之剛才還要紅了幾分,那就...去吧?

阿蒙霍特普想得很簡單,現在已經很晚了,回去在那種吵鬧的環境裏肯定也是睡不好,反正都睡不了多久,不如選一個睡眠質量好一點的地方,僅此而已。

他到底還是貼心的,一路走到臨時行宮門口,派了個侍衛去給伊普特傳了個今晚不回的消息,又叫了他的親信,然後讓親信帶著她去一個安靜舒適的房間,他記得有一間房間,因為離王室區域有些遠,沒有權貴選擇居住,也沒有狂歡的人群,很是安靜,也很適合現在的她。

他是不能自己親自引路的,她是個女孩子,而且是自己的心上人,自己今晚上的行為本來就把她曝光在了人群之下,晚上再一起返回行宮的某個房間,即使到了門口就離開,被有心人看見,也會對她更加的不利。

這間房間果然跟他所的一樣,安靜,舒適,沒有人來打擾,她一躺下去,一覺就睡到了大亮,這些來的疲憊感都消失了一半。

剛剛起床,坐在床板上還有些發懵,門口就傳來了幾下敲門聲,

這個時間,會來找她的也隻有那麼一個人,她昨才確認交往的新晉男朋友,阿蒙霍特普先生。

隻是...看了眼對麵銀鏡裏睡了一夜自己毛躁到飛起的頭發,想要去開門的腳登時就收了回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看見自己這麼醜的樣子!開門的話,怎麼也要等到自己把頭發梳好再!

這頭發實在是難梳的要命,她昨出來伊普特給她紮了滿頭的辮子,昨晚睡前光是解開就花了一個多時,她這人有強迫症,睡覺的時候,頭皮緊上一點就睡不踏實,

從早到深夜維持了超長時間的發辮,就算都卸光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質量最好的梳子也梳的費力的厲害。

門口的敲門聲越來越急切,裏麵的人一直都沒有來給自己開門,想到阿赫霍特普也居住在這座行宮裏,再想到她平時對付賽帕爾身邊親近之饒手段,阿蒙霍特普一股憂心梗到了心尖,不管不顧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門轟然倒地,陽光從他身後照進來,細的灰塵在空氣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