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禦書房。
小皇帝坐在禦椅上看著麵前一大堆的大臣們,有些不明所以,問道:“皇叔,您叫我召集這些人幹什麼?”
藍摯初指著眾大臣說道:“陛下,你要知道,這些人才是你稱帝的根本,要善用這些人,萬不可用那些居心叵測之人。”
“您是說,除了這些人外的其他大臣,都是居心叵測之徒?”小皇帝瞪大了眼睛。
藍摯初笑著搖了搖頭,“至少那些人不是我們的人,不可信。”
見小皇帝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藍摯初指著麵前的人說道:“那些事等以後再想吧!你隻要記住我的話就行了,現在我們先認識一下這些大臣吧!”
見小皇帝點了點頭,藍摯初這才介紹道:“這位是丞相王大人,這位是……”
藍摯初想培養小皇帝的消息在有心人的關注下立即傳入了他的耳朵中。聽完屬下的報告,百裏墨謙有些坐不住了,小皇帝要是有了根基,自己還怎麼推翻他?
百裏墨謙來回地在房間裏走動著,心中根本平靜不下來,屋外的柳如眉推門就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吃驚,走過來問道:“王爺,您這是怎麼了?”
看到柳如眉來了,不知怎麼的,百裏墨謙心中的那股氣就發泄不出來,搖搖頭笑道:“沒事,一件小事而已,你不用擔心。”
見百裏墨謙不願意說,柳如眉也不勉強,而是抱住了百裏墨謙,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而煩惱,我也不想知道,我隻希望你能開心,不要被這些瑣事擾了心智。”
百裏墨謙心頭一陣暖流流過,緊緊地抱住了懷中的柳如眉,有些欣慰,“我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
兩人相擁甚久。
早朝後,晉陽王府。
“砰。”回到家中的百裏墨謙大發脾氣,“混蛋,一群混蛋。”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誰惹你不高興了?”得知百裏墨謙在發脾氣的柳如眉急衝衝地趕了過來,剛進門就看到百裏墨謙想他平時非常心愛的花瓶給摔碎了。
“這個小畜生現在翅膀長硬,今天竟然敢在朝廷上讓我難堪。”百裏墨謙指著皇宮的方向破口大罵。
柳如眉急忙拉住了他的手,堵住他的嘴,小聲說道:“別亂說,那可是陛下。”
“陛下?哼,很快我就是陛下了,他算那個老幾。”百裏墨謙冷哼一聲。
“別亂說話,再怎麼說他現在也還是皇上,而且還有藍摯初幫助他。”柳如眉也是被百裏墨謙的大膽嚇了一跳。
“他如今就敢給我難堪了,要是等他成長起來了,那還得了?此次是最後的機會了。”百裏墨謙冷哼一聲,說道:“一號,去通知各部隊吧,準備行動。”
柳如眉知道有人暗中保護著百裏墨謙,對於突然房間裏穿出一道聲音一點也不驚訝。而是不停地給百裏墨謙順著背,“您消消氣。”
藍摯初目光如電,掃了一眼皇宮的方向,“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攝政王府,書房。
“王爺不知道誰寄來一封信。”護衛頭領將手中的信件恭敬地放到了桌麵上,然後便站在一邊等候吩咐。
“哦?竟然是一封密信,隻是不知道說的什麼。”藍摯初對手中的密信充滿了興趣,將拆開看了一眼,頓時就嚇了一跳。
“晉陽王叛,不日便逼宮。”
想到要不是被人用密信告知,自己可能還蒙在鼓裏,藍摯初臉色蒼白。對護衛頭領吩咐道:“去皇宮暗中加守衛,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
“殿下,要是寫封信是耍我們的人呢?”護衛頭領有些擔憂。
“不可能。”藍摯初搖搖頭說道:“要是耍了我們,這人絕對逃脫不了我的追捕,就算是發的密信也不行,所以他不會以這麼大的事耍我們的。”
護衛頭領這才點了點頭,轉身出門去安排事情了。
宮中。
藍摯初下了朝就來到了靈惜宮中,他有些擔心她,覺得自己貼身保護她比較好一些。再說,他也想待在靈惜的身邊。
靈惜目光閃了閃,突然問道:“這些時我身邊的人怎麼突然多了起來?是你安排的嗎?”
藍摯初一愣,心中暗暗驚歎靈惜敏銳的觀察力,要知道,按自己的要求,增加的這些人是不能驚動其他人的,也就是說,這些人增加地很隱秘,沒想到還是被靈惜發現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呀!”見藍摯初不說話,知道一定有事,靈惜連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