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香玉找我聊天的時候,我說其實你和江子兩個好起來,並不會影響我們幾個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活下去。
至於關係的孰遠孰近,以前是什麼樣子,以後也遵循這個規律就行了。
香玉對江子也很好,清晨,天色剛拔牙的時候,她便起身去買雙份的早餐,站在男生宿舍樓的後門口呼喚江子。
包括每次香玉回家趕來學校的時候,都會大包小包的提一些奶酪,水果,巧克力之類的送給江子吃。
我隻是偶爾可以從江子的抽屜裏搜到,或者厚著臉皮在香玉手中祈求一些過來。
兩個人走的時間已久,矛盾就行一根根針刺刺似的漸隱漸顯的長出來。而江子和香玉還沒到一個月頭,就已經產生了陌生人的距離。
“你知道嗎?我們兩個現在搞的像還債似的。每次我提著東西去送他,他都不要。你看我好心好意的對他,他就這樣拒絕,你說我該怎麼辦?上次我出去逛的時候,看見一件橘色的針織衫挺適合他的,買下來送他穿,他差點也拒絕了,第二天我不知道他拉我出去幹嘛,誰知道他從同學身邊借來錢給我又買了一件。我說我不要,他卻說不要的話我陪你退掉吧!”
香玉似乎像論理似的跟我說。她同樣覺得一切都是在無理取鬧。
“你們兩個的心都是好的,隻是呢,江子就是那種愛麵子的人,又不願意欠別人人情。他要是不要,以後你就別買了,留著錢自個兒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你這女朋友的指責也太敬業了。”
我忽然想起了央子,那個一直使我生氣又使我開心的女孩子。
她也曾經像香玉一樣,在一個寒風刺骨的冬天,買了一件藏藍色的棉襖,在千裏迢迢之外送過來。
這將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啊。
“你們兩個要好好走下去,不要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折騰”。我這樣告訴香玉。
隻要把對方放在你心坎的那個位置就行了,生活中多一點鼓勵。
至於物質方麵的,莫要追求過多或者盲目跟風,將來有工作都穩定下來,好日子還都在後麵。
召子和江子也很熟悉,至少表麵上讓我看起來是這個樣子。我和召子散步的時候,我總喜歡將我身邊這些故事分享給他,裏麵的主人公他都認識。
以前,我們幾個人也經常在召子學校裏麵的樺樹林的甬道上晃悠,一晃就是一個春秋的光景。
“那現在兩個人怎麼樣了?”召子好奇的問。
“分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