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喜歡法桐,以至於可以從精神上可以迷戀它。
每當穿梭過這一排排法桐去找召子,或者和江子出去逛街的時候,我總有意無意的想在法桐的身上做一些懷念的文字,或者在心中,或者在筆下。
一直醞釀了幾個春秋才在此提及起它。
事物總會對人產生不可忽略的影響。但在童稚的孩提時期乃至讀高中的時候,我總不相信這一切,隻要心中的理念占據足夠的地位,外界再撲朔迷離也是煙花易逝的悲催。
彙子去上海讀書已經有一年多的時光,她跟我講起她身邊的故事。
“她已經結婚了,她跟我還打電話,打電話就算了,她還跟我講她的悲慘的遭遇。她喋喋不休幾乎要粉碎我的世界觀。她已經有了幾個月的孩子,孩子哇哩哇啦的每天她都忙著喂乳,而他的男人卻在外麵沾化年草,還不能給家裏掙回一分錢。她說她已經放棄了對生活中的希望,天下烏鴉一般黑,愛和哪個女人睡就睡。我覺得這與我有關係嗎?我在讀大學,正在一步步往上爬,需要積極有能量的思想,她說的這些我已經聽不下去了,我覺得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她以後打來的電話我都不接。”
這是彙子在通話中告訴我的,也同樣像訴苦似的說給我聽。
結婚的這個女孩子和我,和彙子都是高中同學,不過,以前她和彙子類似於發小的關係。
彙子是個精幹純潔的女孩子,她一直在追求新東西,總想著通過努力去改變一切,不願意被荒渡淫逸的思想所左右。
這是我所佩服的地方,也使我理解她說的這番話。她已經和浩子好了將近五年了。
四個人一起走出來,我和央子已經分道揚鑣了。
香玉回了宿舍。她的繁瑣的話像彙子的發小告訴彙子一樣,久久的縈繞在我的耳廓。
我的周圍的環境似乎也不應該是這番模樣。
我去找了江子,他和其他幾個舍友正津津有味的玩著遊戲,眼睛賊溜溜的盯著電腦屏真像要打死誰似的。
其他幾個也不例外,隻聽見江子像中槍似的炸一生喊:“打死我啊,來啊,打死我!”
江子的挑釁的表情使我心中生出了瀕臨絕望的稻草。
“我有話跟你說。”我坐在他旁邊。
“怎麼了?”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跟我到外麵去吧!”我說。
“你在這兒說,到底是怎麼了”他還癡迷在遊戲中。
“遊戲有那麼重要嗎?說完以後你回來再打”我問。
江子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在桌子上使勁兒拍著鼠標泄憤。
江子宿舍的後門口離女生宿舍的後門口很近,都在一道斜坡上開了一扇柵欄門。
時不時總有女生從上麵走下來路過江子宿舍的後門口,有的偶爾朝這裏拋一眼,有的則急匆匆的跑過去,還有的談笑風生的像喝醉了似的說些顛三倒四的話。
小坡的下麵是一棵歪著身子的槐樹,到了夏天,綠瑩瑩的葉子像滴出水來似的晶瑩透明,而到旁晚的時候,隻聽見它在風的婆娑中抖動的身子。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問。
“什麼我是怎麼想的?”江子似乎還不明白我在問什麼。
“不要裝了,就你和香玉的事!”
“還能怎麼樣,就這樣了!”
“你要是想和小易好,你就直截了當的跟香玉分了。痛痛快快的。要是心中還有香玉,你就主動一點把兩個人心中糾結的事都澄清,好好走下去。不要搞的和香玉還沒分,又和小易走的很近,被人誤會了。”
“我和小易就是個普通朋友的關係,我就不知道我錯在哪裏了,難道我都沒有交一個朋友的權力嗎?”
我對江子已經無言以對,我也實實在在的談過戀愛,卻不知道生活中還真會出現電視中使人厭惡的情節,這或許就是藝術吸取生活細節的魅力。
“你是高人,你們的事已經與我沒有關係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你做為一個男人,你自己看著辦吧!慢慢就看清了。”我氣衝衝的說完,再也不想看江子一眼。
他喘著粗氣在槐樹下麵一副無辜受怨的表情,嘴邊還咻咻道:“我就不知道我錯在哪裏了。”
“我再最後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感覺和小易走在一起很舒服,很坦然”我走了幾步,回頭問。
江子點著頭,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