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自然也就不用去吃狗糧了。
頭發連著嫩肉,顧安不自覺的就驚呼了一下,她吃疼瞪向了詹台堯,“喂,好疼啊,你幹嘛?”
“我不叫喂。”詹台堯不解釋自己的出挑行為,隻是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他不叫喂。
顧安這個時候才發現了一個事實,他們雖然滾了一個晚上的床單,但是,彼此竟然都不認識。
無語的咳了一下,顧安裝作她剛才抱怨的眼神是假的一樣,她對著詹台堯伸出手,“我叫顧安,顧家的顧,安全的安。”
詹台堯看著她偷偷摸摸的閃避的樣子,眼神黑了一下,不過,他的嘴角又因為顧安的自我介紹變得鬆開了幾分。
很有意思,她這是是要說明什麼,她是個顧家又安全的女人嗎?
“顧安。”詹台堯緩慢的叫了一下她的名字,隨後,他深邃的眸子注視著顧安,一隻手拉過了顧安的小爪子,
一筆一劃。
詹台堯在顧安的粉嫩的手心裏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詹台堯。
詹台?
顧安的眉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結子,這個姓氏她怎麼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想了想,顧安還是沒有想起來,隻能裝作很懂得樣子,“詹台這個複姓很不錯,你這個堯是不是堯舜的堯,不錯不錯,大將之風。”
純粹就是客氣一下。
顧安說完自己都有點覺得臉大,詹台堯卻不答反問了一句顧安,“你覺得詹台這個複姓不錯,你喜歡嗎?”
你自己的姓氏問我喜歡不喜歡……
這個問題真是叫人覺得不好回答,顧安傻笑了一下,隻能單音節的回答了一句,“恩。”
總不能說不喜歡吧?
詹台堯對顧安的回答貌似挺滿意的,手上的動作都放的輕柔了很多,他們之前的關係說真的有點複雜,所以,基本上的曖昧和敏感的話題顧安都是本能的想要避開。
說服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氣勢和氣場都如此的強大的男人娶了自己,顧安有點不太自信了。
之前的邀請也被拒絕了,手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熱度,顧安隻能微微的閃躲著視線,有點煩惱的看向了外麵的紛紛擾擾。
心裏頭嘀咕著怎麼跟他打好關係呢?
顧安坐立不安的小樣子自然被男人收入眼底,詹台堯敲擊了幾下坐墊,給顧安找了一個台階往下走,“我剛才救了你。”
聽到詹台堯跟她搭話,顧安的口吻都變得輕快了幾分,“是的,我很想要好好感謝你。”
眼中一片的風起雲湧的詹台堯直接的看入了顧安的眼底,“你想要怎麼感謝我?”
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顧安馬上就選擇了最安全的報答方式之一,“那麼我請你吃飯?”
“你都是這麼簡單的請男人吃飯的嗎?”詹台堯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用一種深沉的視線注視著顧安,他的口氣很尖銳,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針對。
就好像是在教育自家不太聽話的小寵物一樣,顧安愣住了,磕巴了幾下,她選擇了說實話,“不簡單,你是我主動開口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