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口猛然一疼,這種疼就像是有把刀在心窩上麵紮了一樣,十分的難受。
“琴姐你受委屈了。”我顫抖著嘴唇說道,我的手觸摸到了那些傷,麻棱棱的,琴姐的肌膚變得很難看。
“小浩,我配不上你了。”琴姐低下了頭,極為的自卑。
我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
我將琴姐抱在了懷裏,緊緊的貼在了一起,感受著她身上的溫度說道:“琴姐,沒有配不配的上,不管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我心中的琴姐。”
“可是那個安娜呢?還有你的雪姨呢?”琴姐是個聰明的女強人,她深知我和安娜的關係不簡單。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安娜同意跟你和平相處,雪姨……雪姨已經有了另一半了。”
“什麼!你的雪姨已經有另一半了?!”琴姐吃驚的說道。
“沒錯,她已經有另一半了,所以她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了。”我說道。
琴姐的聲音變得很輕柔:“這麼說,我們要兩女共侍一夫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我真的很害怕琴姐不願意,她要是不願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我真的不能辜負安娜。
“沒有,我願意,很願意,隻要你不嫌棄我就好。”琴姐撫摸過我的後背說道。
我的心裏很高興,也放下了一塊石頭,然後抱著琴姐在淋浴下跟她共浴了。
還沒洗多長時間,我和琴姐就纏綿在了一起,這也是我第一次碰琴姐,所以非常的瘋狂……
琴姐和趙雪豔都已經找到了,我的病也好了,到了現在也是時候回國了,隻是我們卻無法找到安娜的父親了。
這件事也跟雪姨說過,但是雪姨也無法找到安娜的父親。
用安娜的話,那就是殺手如果想隱藏的話,基本上沒有人能找到他。
安娜放棄了,我不好說什麼,至於雪姨肯定不會跟我們回去。
我也非常的舍不得雪姨,她讓我留下,可是如果留下的話琴姐該怎麼辦?她的公司還在中國。
最後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先回一趟國家,等待以後在過來。
雪姨自然是聽了我的意見,並且動用關係讓沒有證件的我們上了飛機。
美國的這一行實在是太過的艱難了,我們各個是身心疲憊,特別是琴姐和安娜,更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趙雪豔的狀況已經好了很多了,隻要不提野人的事情她基本上不會發瘋,所以這一路上,我們還是很安穩的。
在我們來到機場之後,琴姐和趙雪豔迫不及待的下來了,安娜則是跟在了我的後麵。
我們四個來到了外麵,踏在了中國的領土上,這一刻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中國就是家啊。”
“終於回來了。”琴姐的眼角帶著淚水。
“張浩,中國跟美國沒什麼區別啊。”安娜看了看四周說道。
“這是在機場,等到了外麵你就知道了。”我牽住了安娜的手說道。
“嗯。”安娜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幾個打了車直奔琴姐郊區的別墅而去。
隻是車剛開到別墅的遠處,我們就看到別墅的門口站著很多的人,看樣子是保鏢。
“停車。”琴姐趕忙讓司機停車了。
車停下後,趙雪豔和琴姐仔仔細細的看著別墅,然後說道:“這不是我的人。”
“難道是王開山?”我眯著雙眼說道。
“很有可能是的,老王趁我不在占了我的別墅,走,回公司看看。”琴姐讓司機調頭去公司。
我趕忙說道:“琴姐,我們走了不短的時間了,可能發生了很多變故,帶點東西防身很重要,這樣吧,我買點東西先去我家。”
琴姐聽了我的勸告,暫時先去了我家,與此同時我買了很多的材料。
這些材料就是做簡易槍的,用來防身在合適不過了。
我做了很長時間才將槍做好,然後噴上了漆,夠我們暫時使用一段時間了。
“小浩你還真是厲害,當時在地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拿的是真槍呢。”琴姐看著手中的槍說道。
“我哪有錢買真槍啊,而且就算有也帶不回來;現在有這門手藝今後到哪裏都不怕了。”我看著手中質感十足的槍說道。
“這些都是我爸教他的。”安娜的臉上帶著自豪之色。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都是安娜的父親,要不是他,我怎麼可能學會這門手藝。”
聽我這麼說安娜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說話了。
我將鋼珠放在了槍裏,然後用濕毛巾蓋住了槍,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