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口簿上的他叫陳天,是陳靜的親弟弟,這下我算是明白了,這真的是死人的報複,沒想到陳靜還有這麼厲害的弟弟。
“怎麼了?嚇得說不出話了?”陳天越來越陰,讓我渾身不舒服。
“沒想到你是陳靜的弟弟,不過你還真不是個男人,陳靜是我殺的,你有什麼仇衝我來,抓琴姐幹什麼!”我吼叫了起來,唾沫星子噴了陳天一臉。
他擦了擦臉,然後反手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真不是一般的重,直打的我頭暈目眩,嘴角也溢出了血跡。
“就你這樣的我一根手指頭都能解決,你在我麵前叫囂什麼?夠資格嗎?”陳天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就像是一把鐵鉗一樣。
這個陳天一看就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根本不像是平常人,我感覺就是單打獨鬥我都不是他一隻手的對手。
“廢話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的臉已經憋的通紅,說話都變得異常的困難了。
陳天鬆開了手,看了一圈四周說道:“我想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殺光這些人。”
說完陳天擺了一下手,他的人把琴姐架出來了。
此時的琴姐非常的淒慘,渾身的衣服破爛不堪,發絲也變得淩亂,還有一處缺了一塊,最重要的是,她的右手缺了一根小指,雖然不在流血了,但是傷口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看到琴姐出來了,我的雙目變得赤紅,大吼道:“琴姐!你怎麼樣了!”
琴姐看到我,淚水瞬間流了出來,臉上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紅唇顫抖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把她扒光,發揮你們的本性,好好的伺候她!”陳天勾起了一絲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如同地獄的魔鬼一般。
他的人動了,全都朝琴姐靠近了,就在這時安娜父親的繩子斷了,然後他扯掉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一塊定時炸彈。
“炸彈!”陳天趕忙退後了幾步,那些人也全都停下看著安娜的父親。
安娜的父親用匕首幫我們割斷了繩子,然後我拉開了衣服,跟他一樣胸前是定時炸彈,而且時間已經隻剩一分鍾了。
這就是我們的計劃,我和安娜的父親都裝了炸彈,然後我們假裝落網,這樣鋌而走險不說一定能救出琴姐,最起碼也有一半機會。
“放了琴姐!”我指著陳天說道。
“不可能!你以為綁個炸彈我就會怕嗎?”陳天話雖如此,但腳下卻本能的退了幾步。
“哦?你不怕是嗎?這種炸彈的範圍在十米以內,我們兩個炸彈一起爆炸,你就是神仙也得被炸死,大不了同歸於盡。”說著我跟陳天靠近了很多,我們之間的距離頂多三四米,完全在炸彈的範圍之內。
“你少嚇唬我,我告訴你,老子可是特種兵出來的,什麼場麵沒見過!”我終於知道陳天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本事了,原來他以前是特種兵。
“嚇不嚇唬你,你自己清楚,要嗎一起死,要嗎放了琴姐。”我又朝陳天靠近了很多,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陳天咬緊了牙關,眼神一直在看著我身上的炸彈,就像是在猶豫一般。
“快點抉擇吧,要嗎一起死,要嗎放了琴姐。”我的話剛說完,安娜的父親就堵住了門口,這下他要是不答應他就真是必死無疑了。
陳天怒吼一聲:“好!有你的張浩,我記住了,咱們走著瞧!”
他的話音落後,那些人就把琴姐推到了我們的身邊,然後他們倉皇的逃走了。
陳天他們走了,趙雪豔立馬拿著鉗子跑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剪斷了一根線,而安娜則是跑到了她父親的身邊,剪斷了線。
我們兩個的定時炸彈無一例外,全都停在了三秒,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內心感覺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因為要是在晚個幾秒,我們可就真的死了。
“小浩!”琴姐撲在了我的懷裏,悲聲痛哭。
我拍了拍琴姐的後背說道:“琴姐我們去醫院,看看你的小指還能不能接起來。”
琴姐沒有在多說什麼,我們一起去了醫院,醫生看過之後給了一個不壞不好的消息,說是能接起來,但也隻是個擺設,不能像以前那樣自如的動了。
我的心裏是很難過的,但是琴姐看的很開,還說隻要能接上就行了。
醫生幫琴姐做了手術,然後住在醫院掛了幾瓶水之後,我們就回到了琴姐的另外一處別墅。
此時琴姐正在房間休息,我正坐在她的床沿。
“琴姐,手還疼嗎?”我看著琴姐包紮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