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柔一看到了冷氏大樓,死活不肯下車,她抓著車門,說:“我說了我不要,我不要再到那個地方去,你快帶我回家!”
“由不得你要不要,你快給我下次,不要逼我來硬的!”
夏雪柔哪裏肯聽他的,就是一隻拉著車門不肯下車。冷瀟然的耐心已經被用盡了,一怒之下,從一旁撿了一塊磚頭,朝著夏雪柔那邊的玻璃狠狠的砸了下去。
玻璃朝夏雪柔的方向飛濺來開,甚至有一塊不長眼的小玻璃在她柔嫩的皮膚上裂開了一道口子。
夏雪柔一驚,離開放開了手抱頭躲閃,冷瀟然這才打開車門,把夏雪柔從裏麵拽了出來,看到她胳膊上的傷,不由得蹙了蹙眉,可是這樣的情緒也隻是不經意的從他腦海裏劃過而已,隻消兩秒,他就給忘了。然後二話不說地把夏雪柔扛上肩頭,坐著他專屬的電梯,直達冷氏雲頂。
伸出一隻手指紋識別,大腳一踹進入屋內,他徑直地走向房間,把夏雪柔讓床上一扔,然後就開始解開褲頭的皮帶。
看到他的舉動,夏雪柔清楚他下一步要做什麼,翻下床就想逃跑。可是這一身的窄裙實在是讓她難以活動,才跨出一小步就被冷瀟然給捉了回來。
他把夏雪柔整個兒壓在床上,一手抓住她兩隻不停揮舞亂動的手,把它們放在她的頭頂,一手繼續解著褲腰帶說:“你忘了今天媽媽說的話嗎?她讓我們早點生個孩子給她,你跑什麼跑,你跑了要怎麼給我生孩子。”
“你要生孩子找別的女人給你生,我想一定有很多女人願意替你生孩子的!”夏雪柔還在不停的掙紮,扭動著身子,“你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假結婚嗎,你要對我做什麼?!”
“假結婚又怎麼樣,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送上我的床來的,我可從來沒有逼過你,現在我讓你做唯一一個可以名正言順躺在我床上的人了,你還想玩什麼花招!”說著,冷瀟然拔出了皮帶,做了一個環,套在夏雪柔的手腕上,用力一拉,算是把她的一雙纖纖手腕給固定在了一起,然後綁在床頭上就開始啃咬她那細致的皮膚,繼續道,“而且我放著老婆不用,為什麼要找路邊那種不清不白,不幹不淨的女人給我生孩子,我孩子的母親一定要是最純潔的,隻有這樣的身體才有資格留下我的種子。”
夏雪柔被綁住之後,因為行動被完全的限製了,驚恐過度,反而加大了她掙紮的力度。聽冷瀟然的話,和看他做的動作,夏雪柔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在說笑,他真的打算和她做能生出孩子的那檔子事來著。
她說:“為什麼?為什麼是我!你忘了嗎?我的第一次給了別人,我也是不幹不淨的女人,而且我是私生女,你忘了嗎,我才是真真正正不清不白不幹不淨的女人,我沒有資格懷你的孩子。”
此時的冷瀟然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拉著她裙擺的最下端,整個兒一扯,她就像是裝在包裝袋裏的雜誌,整個兒就這樣滑了出來。
她真是美,不管她的內心是多麼心機算盡的一個人,也不能否認她美麗的事實。其實她中途下車換衣服的時候,在那房子裏,孤男寡女隻有他們兩個人,看著她在大廳偷偷摸摸的脫下婚紗,那本來應該由他親手脫下的婚紗滑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她了。
可那時不是時候,所以他忍了下來,現在他實在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忍了。
其實他母親的提議也不錯,雖然夏雪柔以為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莫名其妙的男人,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迄今為止還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那麼讓她生一個孩子又何妨,說不定還能用這個孩子把她綁在身邊更久,那他這場遊戲的時間就可以更久了不是嗎?
他這麼想著,手裏做著自己的動作,卻聽到頭頂傳來了嚶嚶地哭泣聲。他抬頭一看,她的淚已經沾滿了被單,化出一塊深色。
她哭了,她盡然哭了,她費盡心思來到他身邊之後,盡然在他寵幸她的新婚之夜時哭了,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這不就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代價嗎?隻是在肉體上犧牲一點點就可以享受一輩子,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買賣了。
“不要哭了!”可是他還是看不得她這副樣子,別的女人都是對他百般迎合,可就是她總是表現出一副抗拒的樣子,明明就是她先勾引他的。
被他這麼一吼,她果然停下了哭聲,但是淚依舊流個不停,仿佛她理解讓她不要哭的意思是,不要用哭聲掃了他的興致。
她的身體在劇大的恐懼中強烈的顫抖著,還有一副楚楚可憐的帶雨梨花樣,冷瀟然突然什麼火都沒了,慢慢從她的身下爬上來,脫下外衣給她蓋著身子,鬆開了她的手,輕輕地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被勒紅的地方說:“怎麼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別哭了,我不做就是了……或者,我溫柔一點,這次保證一點兒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