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豹他看見劉布對這件事如此的上心,如此的著急,鄭芝豹他對於這件事情,也是非常滿意的,他們也就沒有心思在外麵閑逛了,直接的返回的劉家大宅,跟老佛爺商量一下,爭取把日子給定了下來。
老佛爺她對這事也上心,看見劉布如此上道,他們也寬心,馬上就請來了風水先生,為他們批生辰八字。
這可是這個時代最為重要的事情,即使大家都知道了,但是表麵的事情流程還是得做的。
結果風水先生急急忙忙趕來的時候,他就被鄭府的一名侍衛給碰到了,對方給他口袋裏麵塞了一錠黃金,然後對他說:“這事得成,這是定金,事成以後付一半。”
所以他們請來的風水先生把雙方的生辰八字算了一算,在他口裏麵就變成了天上有地上無的分超級絕配了。
老佛爺和鄭芝豹聽對方這麼一說嘛,非常的高興,馬上就表示,也是越快越好。
風水先生他算了算了一陣子,他說到今年十二月二十號就是個大好日子。
老佛爺她說:“既然是好日子,現在才九月,還有三個多月,正好夠時間給我們操辦。”
鄭芝豹他也是喜氣洋洋的,他說道:“這可是大事,不過三個月的時間也夠我們準備了。”
既然他們把這些日子給定了下來,然後就算是正式的進入了流程裏麵去了。
三書六禮是傳統婚姻習俗禮儀,三書指在六禮過程中所用的文書,包括聘書、禮書和迎書。六禮是指由求婚至完婚的整個結婚過程,六禮即六個禮法,指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和親迎。
《禮記》和《儀禮》都對此有所論述。《禮記》載:“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故男子重之,是以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皆主人筳幾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而拜迎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所以敬慎重正昏禮也……敬慎重正而後父子有親,父子有親而後君臣有正,故曰昏禮者,禮之本也。
風水先生當即揮毫作墨,寫下婚書: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其實劉家是世家大族,劉布又是獨子,這些事情是非常重大的事情,必須由劉家的族長劉遠橋回來主持,但是現在劉遠橋遠在臨清,他們這幫人又好像都顯得有點著急了,直接的由老佛爺和鄭芝豹就把這個事情給定了下來。
鄭紫寧她當然不方便參與這些事情,不過她看見劉家對這件事的上心,她就有點放心了,然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裏叫來了他們的師爺高師爺,高師爺說道:“請問小姐叫學生來此為何?”
鄭紫寧她說道:“這詩水平怎麼樣?”
高師爺他十分有禮貌地從鄭紫寧這裏接過了劉布的那一本小小書冊,他一看封麵上寫著《慶之詩集》,他就訝然說道:“這一位慶之乃是哪位大家?出了新的詩集?”
鄭紫寧說道:“就是劉家的大公子劉布劉慶之,他出的詩集,你且看看他寫的是如何?”
高師爺本來他是滿臉喜悅的,本來嘛欣賞詩詞就是一件風雅之事,賞心悅目之極,但是聽到居然是劉家公子的作品,就劉家公子這水平居然還敢出詩集,他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他的樣子,就好像逼他啃一坨屎似的。
高師爺其實他是非常的不高興的,他在想我縱橫文壇幾十年,也不敢說出詩集,他小小一個劉布,小小年紀,乳臭未幹,竟敢自己出了詩集,這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
鄭紫寧他說道:“高師爺,這些詩好與不好,你總得看一眼,品一品。”
高師爺它拿在手裏掂了掂,他說道:“這麼估計也就是幾首詩而已,也就是人家有錢,想印詩集就印詩集了,真是有辱斯文了。”
鄭紫寧他說道:“我也覺得他有點猛浪了,裏麵也就是幾首詩而已。”
高師爺他是一個正經的讀書人,他先用手巾擦了擦手,然後鄭而重之的打開了詩集。
這倒不是他對劉布的尊重,而是他作為一個正統的讀書人,對於書是非常敬重的,無論是看誰的書籍之前,他必先沐浴更衣,然後才鄭重其事的打開。
即使現在是看劉布的這一坨屎,但是看在對方是書的份上,他都禮敬三分。
但是當高師爺他打開看以後,他驚訝的無以加複,他搖頭晃腦反複的朗誦,連續不斷的說妙啊妙啊,高師爺他沉醉其間,不可自拔也,然後高聲大說道:“如此好事豈能無酒,你快點拿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