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頤指氣使以後才發現主使的居然是她家的大小姐,連忙拱了拱手說道:“學生失禮,學生失禮。”
鄭紫寧驚訝的說道:“高師爺,這詩做的很好嗎?”
高師爺他滿臉的喜悅,他說道:“這是兩首好詩,好到了不得了的地步,可以說寫情能夠寫到如此,已經是至情至聖了,估計劉家公子也是大智若愚,胸懷若虛的人,若非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豈能寫出此等用情極深之詩詞,妙啊!妙啊!此等詩詞無酒佐之,實在是美中不足啊。”
鄭紫寧她驚訝到了極點,她自己偶爾也是讀過一兩首詩的,什麼床前明月光,一行白鷺上青天,也是懂得的,但是她看不出這些詩有什麼好的地方,隻是現在高師爺他一看,可是極口讚譽,這又從何說起?
鄭紫寧她想了半天才說道:“高師爺這些詩算是很好嗎?”
高師爺他說道:“這些待好到了極點,想不到學生幾年不來北方,居然有如此佳作,可真是劉家公子所做?小姐可否代為引薦,如果能看見本尊,朝聞道,夕死可矣!”
高師爺也居然如此的推許,這可是令鄭紫寧她非常的驚訝了,她也覺得有點丟臉,難怪劉布他信心十足敢把他的詩詞給她看,隻是自己看不懂而已,當時自己還嫌棄對方的詩詞做的很少,這麼說來,丟臉的是自己,倒是自己看不懂。
高師爺他看了以後非常的高興,他說道:“小姐,你這是可真正是賺大發了。”
鄭紫寧道:“高師爺,你何出此言?”
高師爺他說道:“本來你與劉家公子結親,學生不以為然,現在一看劉家公子的作品,他可是一名才高八鬥的才子,你能與他喜結連理也是幸事一件,學生也引以為榮啊。”
鄭紫寧她知道高師爺,其實他就是一個窮酸秀才,也是屢試不中才投入了鄭家當鄭家的的師爺和幕僚,但是身上的那一股秀才窮酸氣,那是怎麼洗也洗不去的,看見他如此的推許劉布,他那是真的奇怪了。
不過鄭紫寧她是一個明白人,她知道能獲得高師爺這種人的推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鄭家有這麼多富貴人物,有權有勢,但是他可曾推許過某一人?他從不曾推許過一人,沒人能值得他如此推許的,也就是當時的幾名大詩人,大才子而已。
但是鄭紫寧她是驚訝至極的,她說道:“難道劉布他居然是真的是才高八鬥,五富五車?”
劉布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顯得是有些垂頭喪氣。
陳圓圓知道他在煩惱什麼,所以主動過來為他按摩,一邊安慰他。
劉布他裝模作樣的歎道:“我都已經答應了,想不到鄭家如此的摧逼,真是不給人以喘氣之機呀。”
陳圓圓他說道:“鄭家小姐他們竟然如此的著急,不過這也不怎麼奇怪,如果他知道了慶之你如此的有才華,如此的好人,肯定是沉迷不已。”
劉布他心裏在歎道:“如果每個女人都像陳圓圓一樣好騙,這就好了,偏偏遇到一個想騙的,卻是相當於一個睜眼瞎的。”
陳圓圓她說道:“慶之,反正你遲早都是要成親的了,你又何必如此的唉聲歎氣呢?”
劉布道:“你可是看見了鄭家的小姐。”
陳圓圓她紅著臉說道:“圓圓在簾子後麵偷偷的瞧了幾眼。”
劉布說道:“既然你看見了,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看她那牛高馬大的樣子,還有那凶惡的樣子,不容易對付啊。”
陳圓圓她說道:“慶之你可以用你的詩詞和才氣令她傾倒啊。”
劉布道:“偏偏遇到的就是一個睜眼瞎,我把我的詩詞給他了,對方都不以為然。”
陳圓圓說道:“既然是如此,那你就得出狠招了,男人在房裏就得把女人壓得服服的,否則的話哪裏有夫綱可言?”
劉布他說道:“就是這個理,但是你看鄭家小姐牛高馬大的樣子,你知道嗎?她可是一名女劍客,據說五六個人都打她不過,我就怕她過了門以後,日日受她欺負,如果連我都受她欺負的話,你還能有好日子過嗎?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陳圓圓她信心十足的說道:“慶之!無妨,且待我教你幾招治女人的手段,隻要你征服了她,就騎不到你的頭上去。”
劉布大喜,他說道:“圓圓,你可是有什麼對付女人的絕招嗎?”
陳圓圓道:“你忘了我是從哪裏出身的嗎?還不知道怎麼對付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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