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為我的緣故,董學士自然可以任意羞辱,畢竟當年我向您請教被無情拒絕,顯然我不入您的法眼,自然是不堪造就的朽木。隻是您不能羞辱大冶城,大冶城不是沒人。”
董學士放聲大笑,廖獨行驚詫地看著蔣先生,蔣致言明知道這是文神殿的龍圖博學士,依然如此倔強,難道因為當年他遭到了董學士的拒絕就心生怨恨?
蔣致言不是心胸那麼狹隘的人啊,這一點廖獨行很清楚,那為什麼蔣致言還當麵頂撞董學士?這可是廖獨行也惹不起的強大存在啊。
廖獨行不是畏懼董學士這個人,而是畏懼董學士背後的文神殿,這是傳承自上古的神秘門派,和青帝宮同一個等級的超然存在。
董學士笑夠了,指著蔣致言說道:“年老無德,果然如此,真想不到你越老越沒出息,你以為憑借這幾句話就能夠挽回顔麵?”
沈無打破沉默說道:“顔麵?現在是誰在丟臉?蔣先生桃李滿天下,他用微薄之力潛移默化的改變著大冶城,這是莫大的偉業,你又做了什麼?堂堂龍圖博學士竟然給青帝宮的使者當跟班,你丟不丟人?”
董學士的臉頓時漲紅了,他的目標是沈無而不是根本沒放在眼裏的蔣致言,沒想到蔣致言如此的囂張,竟然把董學士的目標給弄偏了。
董學士用手指點著沈無說道:“一個苦田宗的狡詐小子,你以為有了麻雀門撐腰就能夠和本座叫板?”
沈無似笑非笑地說道:“狡詐?那叫智慧好不好?你苦心孤詣的製造了一個陷阱給苦田宗,結果被我給破壞了,是不是很窩火?青帝宮的那個使者遲意雲沒少給你臉色看吧?
龍圖博學士,竟然墮落到勾結青帝宮的一個廢物,還被我這個築基期的小子給弄得灰頭土臉,你有什麼臉麵在這裏大放厥詞?”
沈無用力一拍座椅扶手,質問道:“你還要不要臉?”
廖獨行他們仿佛啞巴了,這個時候他們根本沒有插話的資格,來曆神秘的沈無坐在那裏和龍圖博學士叫板,這種渾水不能趟。
董學士的手氣得顫抖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兩條文龍從董學士的背後浮現出來,磅礴的龍威迸發,沈無閃電般抽出鬼狼扛著的長矛,長矛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抽在了董學士的臉上。
令人觸目驚心的“啪”的一聲爆響,董學士的兩條文龍被硬生生給抽回去了,董學士的臉頰也紅腫起來。
沈無這一下沒有用力,否則董學士的腦袋必然被砸爆,沈無看著狼狽滾倒在地的董學士喝道:“弄出兩條小長蟲就敢如此張揚,看來小老子不教訓你一番,你就不知道天外有天。”
劇毒長矛頂在董學士的眉心上,董學士怨毒地看著沈無。文龍被打回去了,不釋放文龍董學士就沒有反擊的能力,現在他真的不敢亂動。
董學士釋放文龍,沈無出手傷人,所有的這一切幾乎是在刹那間完成。廖獨行也沒有反應過來,他身邊的幾個武士更是大驚失色。
文龍釋放出來的刹那,龍威形成了壓製,令人臣服的恐怖壓製,沈無卻根本沒有遲疑的時間,幾乎在董學士釋放文龍的同時,他就出手了。
沈無扛著長矛退回去重新坐下,老氣橫秋地說道:“文神殿墮落了,博學士不是應該傳播知識,點燃知識的火種嗎?你做了什麼?蔣先生一心求學,卻被你當做嘲諷的把柄,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小人?再說那是丟人的事情嗎?說出來之後丟人的是你,而不是他,聽明白沒有?”
董學士掙紮著爬起來,他的兩條文龍再次鑽出來,龍威壓製下,管家第一個後退,他的實力最弱,蔣致言也在後退,他同樣承受不起。
鬼狼的飛劍緩緩飛出來,廖獨行的臉色陰冷,他周圍的幾個武士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沈無撩起眼皮看著董學士說道:“挨打沒挨夠?”
董學士的左側文龍雙眼迸發出銀光,形成了一個光團對準了沈無,沈無竄起來,長矛對著那個光團刺過去。
文龍的龍須賁張,光團對著沈無射過去,沈無手中的長矛化作了一道虛影貫穿了光團,長矛安然無恙,光團則被刺爆了。
劇烈的轟鳴聲炸響,沈無手中的長矛插入董學士腋下一挑一掀,董學士站立不穩被掀到了,沈無的右腳轟然踢出去,董學士滿臉桃花開向後飛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