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牛牛死翹翹了,廣明哼了一句,“讓你咬我,本想饒你一命,你卻沒完沒了的盯著我咬,這下老實了吧?”
廣明小和尚伸出他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衣袖,穩步邁出拆房,回去睡了個安穩覺。
雖說是安穩覺,可是廣明並不舒服,夢中總是不自覺的用手去撓被許牛牛咬出的兩個大包——癢啊。
月光灑灑,給漆黑的夜晚蒙上一層銀光,柴房中,一隻幹癟的小蚊子慢慢恢複,許牛牛的意識也漸漸清晰。就在許牛牛完全恢複,且無比震驚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傳來小黑寶笑抽了的聲音。
“你大爺的!你笑甚?”許牛牛咆哮道。
“當然是笑你了,真狼狽。”小黑寶欠抽的說。
“我吖是你主人,主人有難的時候你在哪裏?我喊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裝死?”許牛牛接著咆哮,“你不但裝死,還看我笑話,我啪的一下就被人K。O。了你知不知道?那個該死的小和尚,老娘跟他沒完。”
“他這輩子都完了,真的,老娘跟他勢不兩立。”許牛牛還不解氣,沒完沒了的咆哮。
她說了半天,都不見小黑寶回話,“你吖又死了?”
“在呢在呢,我支持你,跟他勢不兩立。”小黑寶看熱鬧的不閑事大,特別欠扁的附和。
“對,弄他。”許牛牛惡狠狠地說。
“弄他。”
“你說,我喊你的時候,你在幹什麼?我這是活了,如果不複活,我就死了你知不知道?”許牛牛把矛頭又指向小黑寶。
“這不廢話嗎?不活就是死,這是一定的。”小黑寶說。
許牛牛:“……”
“你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今天我跟你沒完!貪生怕死,懦夫,你這個躲在女人背後的膽小鬼——”
“別生氣。”相對於許牛牛的張牙舞爪,小黑寶倒是淡定的很,“主人,你以這個身軀活著的時候,是死不了的,反正你也死不了,小黑寶就想著,讓你鍛煉鍛煉身體也沒壞處……”
“哦?”許牛牛眼睛噌亮,“這麼神奇?”
“高興不?”小黑寶問。
“老娘這麼無敵,廣明,你吖死定了,哼。”許牛牛說幹就幹,撲騰著往外飛。
廣明追她的時候她光顧著逃跑了,現在想找小和尚的房間有點困難,她廢了好大的勁才飛到廣明的屋簷下。
她遠遠的停了下來,“天亮了,馬上就要做早課,我趁著人多的時候叮他一個大包,他肯定不敢當著方丈的麵殺生,我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敢拍我,哼,隨便拍,姑娘我乃不死之身。”
考慮到廣明能探知她的方位,許牛牛聽著其他小和尚的談話,跟著他們先到了做早課的地方。
這廣明小和尚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眾,他的年齡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竟然這麼年輕就做了師叔,輩分很大,普也很大,幾乎是最後才到。
他坐的位置靠前,身份不低。
和尚們有秩序,也很有素質,他們等待方丈的期間,沒有交頭接耳,沒有閑聊,不像學校裏等待老師的學生們,教室裏總是亂哄哄、嗡嗡的。
許牛牛看的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