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亦初明媒正娶的新婚妻子,但當我的後媽譚明珠把拳頭招呼在我身上的時候,他雙手抱胸立在一邊,欣賞我狼狽的樣子。
我頂著淤青滿滿的臉回房間上藥。
“嘭”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踢開了,我手中的藥油震得掉在了地上。
我一抬眼望過去,就看見了怒氣衝衝的顧亦初,他大步走到我的身邊,手緊緊的捏住了我的下巴,不理會我的疼痛。
顧亦初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氣,他質問我:“說,你把阿清逼到哪裏去了?!”
顧亦初捏得我下顎快要被卸掉了,我疼痛難忍,我說:“阿初,我沒有逼走葉安清,是她、是她自己…咳咳…”
顧亦初加重了捏動我的力道,不給我把話說下去的機會,他冷笑一聲,“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可不是嘛,不僅是其他人,連顧亦初也把我認作是惡毒的女人了。
今天是我和顧亦初的新婚之日,但原本新娘是我妹妹葉安清,不是我。
因著葉安清逃婚,譚明珠當著顧亦初的麵把葉安清的出走全部推到了我的身上,我百口莫辯。
顧亦初信了,認為是我把她逼走的,但為了顧忌到兩家的麵子,他把婚紗披在了我的身上,讓我代替葉安清成為新娘子。
我知道顧亦初娶我不是為了愛,是為了懲罰我,懲罰我逼走葉安清。
可是,我愛。
我愛顧亦初愛了整整十年!
即便是葉安清的替代品,我依舊甘之如飴。
著眼前滿身怒氣的男人,我說:“阿初,既然我們已經結婚,那往後的日子,我們好好過。”
顧亦初忽然把我的身子甩推到了床上,立即覆壓而上,嫌惡的看著我:“葉安萌,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擠走阿清嗎?”
顧亦初的這一行為把我嚇得不輕,我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搖著頭,“阿初,是她自己逃婚的。”
我說的是實話。
但是,他現在對我恨意滿滿,怎麼可能聽我的話呢,他快速的解開了他的領帶,抓過我的手綁住了我的手腕,我害怕急了,“阿初,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顧亦初惡冷冷,“葉安萌,你不是巴不得做我的女人嗎?我成全你!”
我臉色煞白,不斷的掙紮著,想要把手從領帶的捆綁中掙脫開來。
啪一聲,顧亦初把臥室裏的燈關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光線昏暗,我看不太真切顧亦初的麵上表情,但他眼眸中湧出的戾氣卻格外明顯。
聽見撕拉的聲響,我的身上頓時一涼,如野獸的顧亦初已經撕爛了我的衣服。
我顫抖著,“阿初,不要,你別這樣…”
顧亦初咬牙切齒:“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沒辦法把顧亦初從我的身上推開,隻剩下一張嘴巴可以求饒,反反複複的說著不要,可他並不理會我,更不顧我的反對,毫不憐惜的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雙手掰開了我的大腿。
我驚恐著,顧亦初的腰身往前一挺,不顧及我的幹澀,直接把我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