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初一味在我的身體裏橫衝直撞,滅頂的痛感痛得我緊蹙著眉頭,我的身子如半空中的落葉發顫。
我無法忍受顧亦初的粗魯,哭著開口乞求:“阿初,你輕點,我不行了,你不要那麼快,求你…”
我的哭泣求饒不僅僅沒得來顧亦初的憐憫,反倒是他冷漠的厭惡,他說:“葉安萌,你要的不就是我弄你嗎?我給你!”
顧亦初依舊狠狠的撞擊著我的身子,前刺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令我感覺下一秒即將死去。
我在無盡的絕望中終於等來了顧亦初結束對我的折磨,他的滾燙如水柱,衝刷得我幾乎昏厥。
顧亦初結束了我的折磨才解開我手上捆綁的領帶,他不做半分留戀的停留,直接退出了我的身體,翻身下床。
我氣喘籲籲,如死魚一般的趴在床上,借著淡淡點點的月光看見顧亦初正在穿衣,但因光線不足,他穿套衣服的動作沒那麼利索,我說:“阿初,開燈吧。”
顧亦初冷冷的一笑,諷刺說:“葉安萌,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你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
即便剛才我和顧亦初親密無間,但我能感覺得到他對我隻有最原始的反應而已,他恨我,恨不得弄死我。
在他的眼裏我不過是一個令他感到惡心的垃圾罷了,怎麼可能得到他的憐憫疼惜呢。
顧亦初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我忍著身上的疼痛爬起身抓住了他的手,他猛的把我一甩,“別碰我!”
我把酸澀的眼淚逼退,我說:“阿初,外麵下雨了,路上滑,別走了。”
顧亦初冷凝的眸光落在我的身上,森然笑,“葉安萌,為了留住我,你真是耍得一手好手段!不要臉的女人。”
聽著顧亦初罵我的話,我心涼陳到了穀底,我說:“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顧亦初對著我重重冷哼一聲:“你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當我的妻子,我此生的妻子永遠隻有葉安清,不是你!”
顧亦初的話如尖刀,一話一刀的狠狠紮在了我的胸口上,鮮血淋漓。
我知道顧亦初還沒從葉安清出走的事情中緩和過來,心裏對我有怨恨,無論我怎麼解釋他也不會聽我分毫,我準備等他不那麼生氣之後再和他談。
我說:“你別走,我去客房睡。”
顧亦初冷喝:“葉安萌,你夠了,別以為在我麵前裝好人,我就會愛上你,你妄想!!”
我嚅了嚅嘴角,問:“你真的就這麼恨我嗎?”
“明知故問!”
我說:“是葉安清自己離開的,她的出走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葉安萌,你無藥可救。”
顧亦初甩手,腳步不停的離開了臥室。
我望著顧亦初的決絕冷涼背影,眼淚嘩啦一下全湧了出來。
為什麼他不信我,為什麼不信我。
眼淚一波又一波無法抵擋,濕透了床單。
良久,我艱難的起身,找到了開光把臥室的燈打開了我,床單中央那一抹豔紅刺痛了我的眼。
我把床單浸泡在水槽裏,我如此時若珍寶的第一夜,還是消失無蹤於清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