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萌,今天這事沒完!現在,你立刻從我的麵前消失,別讓我看見你,給我滾!!”
我懵了。
不論是在葉家、醫院還是在顧亦初的麵前,我始終是多餘的一個,他們每個人對我的態度都在告訴我,我是罪惡的根源,不應該存留在這個世上害人。
我爸媽早離,我沒地方可以去,他讓我滾,我不知道應該滾去哪裏,隻得學著烏龜的慫樣,躲回了顧家。
期間,沒有任何一人想起我,反倒是我的婆婆來看過我幾次。
顧母對我沒有敵意,她的心裏把我當成了兒媳婦,一個勁的安慰我,說婚姻本就是一個磨合的時期,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提離婚,一旦離了,這家就散了。
我深深愛著顧亦初那麼多年,老天終於給了我一個機會能讓我成為他的妻子,這是擺在我眼前的,屬於我的幸福,我的未來,我又豈能輕易說丟就丟呢。
我到底是血肉之軀,我有私心,我不想就此放手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我要好好守著...
一周後,我聽說葉安清醒過來了,徹底脫離了生命的危險。
又半個月後,我聽說葉安清能慢慢的開始下床活動了,但是必須要借助輪椅。
她的雙腿,在那一場車禍中殘廢了,再不能跟正常一樣走路。
葉安清未脫離生命危險的這段時間裏,我不僅見不到顧亦初,打給他的電話也從來沒有接過。
我以為,他不會再回來。
可是現在,在浴室中,顧亦初讓我的雙手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背對著他趴著,我的裙子被他掀得卡在我的腰間,露出晃人眼的兩條白皙長腿,他衣冠不亂的站在我的身後不停的動作著。
“阿初,不要,求你慢點…”
“慢點?”顧亦初英俊的麵容因生氣而有了微微的扭曲,我不求饒還好,一求饒反倒是愈發用力的撕碎我。
我受不了以如此羞恥的動作跪趴在顧亦初的前麵,“阿初,很痛!”
顧亦初的雙手掐住我的腰肢,撞擊的力度恨不得把我撞碎,“葉安萌,你千方百計嫁給我,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我這是在成全你!”
“不是,真的不是...”
我的意圖解釋換來的是顧亦初更大的暴怒,更肆虐的對待,他憤怒到了極致,我被他撞得個七零八落,哭聲連連,眼淚不可抑製的流淌,整個人像是破碎的玻璃。
顧亦初的節奏快到不是我能承受的,我陷入了他給我的快意中,一雙水眸暈染著情潮的色彩,但身後的男人卻嘴中深情的喊著:“阿清,阿清,我的阿清...”
我不過是葉安清的代替品而已,婚禮的新娘如是,此時與顧亦初承歡,也是。
許久,顧亦初終於停止了對我的折磨,我的身子發軟倒在了冰冷的浴室地麵上,一股灼白的粘膩順著我的大腿流下來,慘不忍睹。
顧亦初彎腰撿起我早已經濕透了的內衣丟在我的身上,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賤人!”
顧亦初在我的身上發泄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人麵對這黑暗的空虛。
這次,他依舊沒開燈。
顧亦初的一字一句像一把絕情的冷刀捅進了我的心髒,顧亦初對我的恨早就入了他的骨,他的髓。
正如我對他的愛,入了我的骨,我的髓。
我痛得窒息,想大喊呼救,但沒辦法發出半點的聲音。
我能感覺自己的體溫一點點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