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超把東西買了回來,白宋宇看了一眼黑色的帶子就明白了,安撫了老爺子,接過帶子煞有其事的保證道;“唐爺爺,您放心,我會好好勸勸哥的。”
話音剛落老爺子已經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樓上,滿目淒傷,“讓他好好冷靜吧。”
老爺子以為,他與唐哲的隔閡是從那個女孩開始的,但今天才知道血淋淋的真相,原來當年的唐哲已經把他恨上了。
看著老人蹣跚離去的背影,白宋宇除了歎氣你無他法,身上的痛他可以治,但是心裏的傷,無能為力。
知道沈如念親戚造訪,那屋裏一定不會上演什麼限製級的戲,所以白宋宇是直接推門進去的。
可是床上親的如膠似漆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這是要浴“血”奮戰的節奏嗎?
“咳咳,哥,你應該是君子的。”
沈如念看到突然闖進來的白宋宇嚇得像兔子一樣推開唐哲,把臉埋進他懷裏,大氣不敢出了。怎麼會有這樣不禮貌的人。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丟死人了。
男人眸子裏都是寵溺,將人抱起看向白宋宇,更準確是他手中的黑袋子。
“東西放下,你……”
赤裸裸的區別對待,垂眸時還是如陽般的溫暖,落下自己身上的卻是那般的無情。
“我滾,在樓下候著。”
等到唐哲意氣風發的走下樓梯,白宋宇自覺地把地麵打掃幹淨了,剛才哥說是明慧從奧地利帶回來的,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強烈的預感,奧地利,有他想找到的答案。
“怎麼,喜歡那些碎片呢?”
“沒有。”手下的動作很快,將碎片收拾好,倒進一邊的垃圾桶。
伴隨著“嘩啦”的聲音,白宋宇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她去奧地利做什麼?”
據他所知,明氏在奧地利沒有什麼業務。
唐哲繞過他坐到沙發那邊,左腿搭在右腿上,雲淡風輕的說道:“你這是想從我這裏知道些什麼?”
當年的那件事就是一把刀,一直插在白宋宇心上,讓他斤斤計較了許多年。
“或許吧,畢竟我已經找了這麼久了,還是杳無音信。”
頹然之色在白宋宇臉上盡顯無疑,他挎著肩膀坐到唐哲對麵,語氣裏都是乞求,“哥,你倒底知道什麼嗎?”
“你心裏不是有懷疑了嗎?怎麼不親自去看看。”
沈如念今天的那一句“還有我”讓唐哲突然意識到什麼,有的時候,有些事情瞞下去就是彼此的傷害,他聽到沈如念那句輕輕的安慰,就已然是滿心歡喜,似乎他懂了白宋宇這些年的執著。既然如此,還是將真相早日告訴他吧。
隻有幫他把心裏有關那個女人的所有的美好都消散殆盡,心裏有了空出來的位置,別的人才能住的進去。
“奧地利……”
“別想那麼多了,先上去看看她的腳。”
這樣柔情的唐哲晃瞎了他的眼,或許他想要的答案,呼之欲出了。
沈如念的腳扭的還是比較嚴重的,白宋宇建議她臥床幾天,可是晚上明慧的一個電話就讓她不得不下床。
男人應酬完回來,看著她站到衣帽間一瘸一拐的找衣服換,臉色立馬冷了下來。
“沈如念,我看你就是皮癢。”
腰被大掌握住,感覺眼前天地一旋轉,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唐哲的肩上了。倒掛著自己,腦袋有些充血,她拍著男人的後背,細聲說道:“唐哲,你聽我說。”
顧慮到她的身體,男人坐在床沿將沈如念抱在腿上,一如既往地耍流氓,手隔著衣服“欺負”她胸前的柔軟,觸手生香,軟而綿密,惹得她渾身火辣辣的。
“你別,是有正事。”
握上男人的手,抬眸認真的看著他,解釋道:“明慧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我們梁副總給我一個機會,陪著明慧談下一個合同,就允許我參與到與唐氏的合作中。這有這樣了,我才能有羞辱陳揚和白柔的機會。”
“你們梁副總不同意你的參與?”
“是啊,”沈如念動了動臀部,身下那個家夥實在是讓她不舒服,找了個比較安全的位置,“我的腳也是去找他的時候扭到的,跟你……”沈如念偷偷打量男人一眼,“你爺爺無關。”
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詫異,看來還真是他冤枉了老爺子,不過那個老頑固也絕對是來者不善。
“嗯,我知道了。”
今天最後不歡而散,也不知道老頑固的身體沒事吧。畢竟那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他雖然心裏有怨,但也從來沒有想過孤身一人。
“既然我說過會幫你,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好好休息。”
“可是……”
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嫩手,摸上那處滾燙,吻落在她的耳邊,“他你都沒有伺候好呢,去應酬那群人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