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禹末鄉對這個令和猛漢更多了幾分佩服,一個男人能裝女人裝的如此之像,這倒也算的上是本事。
“不好。”禹末鄉非常幹脆,且直接的對神穀熏回答道:“昨晚你店裏的一些東西,的確是讓我沒有睡好,或者說我幾乎是一夜沒睡。”
神穀熏此刻眉頭微皺,美麗的麵龐之上已經是冷若冰霜:“你想說什麼?”
“我是應該稱呼你為神穀小姐還是神穀先生呢?”禹末鄉嘴角露出一絲輕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隻是一個對A,胸口塞得是醫用矽膠的假乳而已,我竟然也真的見識到了活的女裝大佬。”
或許禹末鄉說的輕描淡寫,可是這句話停在神穀熏的耳朵當中卻壓根不是這麼回事,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忍不住直接向著身後倒退了好幾步。
“你怎麼知道的?”神穀熏的聲音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不可能的,這沒有人會知道的,十年了,沒有人知道的……”
“這怕是一個瘋子。”禹末鄉看著神穀熏自言自語的樣子,心中也是越來越緊張,他不知道將這些說出口所代表的是什麼,又會給這一次的試煉帶來怎樣的影響。
隻是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禹末鄉看到神穀熏的身後忽然之間黑色的怨氣湧起,在一瞬間黑色的怨氣如同實質一般出現在了神穀熏的身後,如同一麵牆壁。
也在這一刻,禹末鄉心中警鈴大作,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
“神穀熏,快跑!”禹末鄉在這一刻大吼了一聲,快速的向著神穀熏的方向衝了上去,速度之快,甚至比之前自己逃命的時候還要快。
沒辦法,鬼魂如果出手的對象是自己的話,自己還有辦法生存下來,可是此刻當那黑色怨氣當中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抓住神穀熏肩膀的時候,禹末鄉是真的慌了。
神穀熏一死,無論是任何手段都沒有辦法再讓自己生存下去,他不能死,這就是禹末鄉現在這個時候衝上去的理由。
不過禹末鄉雖然快,可還是遲了,那隻慘白慘白的手掌,直接抓住了神穀熏的肩膀,隨後在神穀熏的一聲驚呼當中,快速的被拉入了那如同實質一般的怨氣當中,不留一丁點影子。
“完了!”禹末鄉的心就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快速的下沉,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任何放棄的想法,富貴險中求,生死也同樣如此,沒有疫苗的猶豫,禹末鄉也是衝入了那黑色的怨氣當中。
禹末鄉才發現,這吧台後麵的那扇木門此時此刻竟然是開著的,顯然神穀熏是被帶到裏麵去了。
禹末鄉也是迅速的鑽了進去,隻不過禹末鄉的腳步剛剛落下多的一刻,身後的木門卻是在這個時候狠狠的關上了。
巨大的聲響甚至讓門框都在發顫。
此刻周圍的黑色怨氣已經極為濃烈,禹末鄉站在這廢棄的走廊當中,都感覺周圍的空氣是那樣的陰冷。
難道這一次的試煉也要提前結束嗎?
就如同禹末鄉之前的試煉那般?
“呼……”
禹末鄉深呼吸了一口,隨後緩緩的突出,而在這個時候,禹末鄉的手機卻忽然震動了起來。
禹末鄉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孟小白的電話。
而在接起電話之後,禹末鄉瞬間如墜冰窖,全身上下說不出的寒意。
“禹末鄉,你快跑,神穀熏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神穀熏已經死了……那剛才那個神穀熏是誰?
禹末鄉在這個時候大腦呈現短路的狀態,可還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你有沒有查到,當年神穀森田夫婦所收養的那個孩子叫什麼?”
“神穀森田有一個女兒叫神穀熏,在九年前他們夫婦二人還收養了一個男孩叫做北澤涵,在十年前的一場火災當中神穀森田夫婦喪生,一個月之後他們的親生女兒神穀熏因為悲傷過度自縊身亡……”
那麼他們所保護的其實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死不死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一丁點作用的人,事實上他們在這一次試煉當中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去保護任何人。
這個冒名頂替的令和猛漢也不過就是一個引誘他們過來的誘餌而已,他們來到這裏才是真正的陷入到危險當中。
反之如果不賴,甚至是在這三天的時間當中到富士山上去看櫻花,也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而且在這一次的試煉任務公布的時候,就從來都沒有規定過這一次試煉的地理範圍,在理論上,這一次的試煉隻要在日本,那麼就算是在皇宮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這其實也算的上是一條生路上的提示,換句話說就是從另外一個側麵在提醒他們,讓他們遠離這個地方。
當然在這之後還有公寓所給的一係列的提示,比如說神穀熏莫名其妙之下給禹末鄉看的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