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以為還要抽血幹什麼的,沒想到護士隻是剪了幾根她下體的毛發就又把她送出去了。她反正沒有做過,就不再擔心這件事,將之拋諸腦後,專心研究起了如何複仇。
柳浩成冷眼看著她,檢查結果還需要兩天才能出來,就容她先逍遙兩天。這已經是他的忍耐極限了,如果不是姚靜各方麵都很合他意,恐怕連這兩天都不會等。
這兩天裏,他還要忙著籌備鬱明飛的葬禮,畢竟他也是為了幫裏辦事而死,不做點什麼,怕手下的兄弟們寒心。
就在準備舉行葬禮的前一天,他拿到了那份報告,看著上麵的結果,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姚靜竟然真的沒有背叛他?他一走就是一個月,孤男寡女的兩人,竟然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每個人身上攜帶的微生物都是不一樣的,男女也不一樣。如果姚靜跟鬱明飛上床了,就會在她身上檢測出其他異性的微生物,可是這份報告上顯示,姚靜從頭到尾隻有他一個男人。
他錯怪姚靜了,沒想到那個傻姑娘竟然對自己這麼忠心,一想到這件事,他就難受的不行。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姚靜家裏,推開門一看,兩天不見,她瘦了一大圈,憔悴的不像話,但卻更讓人心疼了。
柳浩成輕咳了一聲,拿出那張單子,臉上難得的帶了幾分愧疚和心虛,“明天跟我一起參加去吧,在兄弟們麵前也露個臉。”
姚靜抬起頭驚詫地看了他一眼,這是要把自己推上台麵嗎?她裝作傷心的樣子撲進了柳浩成懷裏,柔柔弱弱道了一聲“好。”心裏暗暗冷笑。她很清楚,柳浩成根本就不愛她,隻是愛自己這張臉帶給他的虛榮和驕傲。如果自己現在被毀容了,他肯定會毫不猶豫把自己掃地出門的。
她瞥了一眼門口放的包,明天就要在鬱明飛的葬禮上,親手殺掉害死他的凶手了。
第二天早上姚靜穿上了一身精致大氣的紅色禮服,塗了最紅最豔的口紅,不像是參加葬禮,反而像是赴一場婚禮。柳浩成看著她的打扮,終於相信她對鬱明飛可能真的是沒感情的了,否則的話,怎麼會打扮的這麼鮮豔呢?
這樣打扮的確很美,不過不太合適,在他的要求之下,姚靜還是換上了一身簡單肅穆的黑色裙子。
他們是最後一批到場的,按照慣例,柳浩成作為老大,要給死去的兄弟敬上一杯酒,姚靜站在他身邊,應該也一起喝下。
姚靜端來了兩杯酒,不著痕跡地在用小拇指在兩個杯子裏分別蘸了一下。輕輕一蕩,一些無色的晶體就迅速融化在了酒裏。一杯酒遞給了柳浩成,一杯酒留給了自己。
柳浩成看也沒看就接過了酒,麵向身後的人群高舉起了酒杯,“我們今天來到這裏,是為了參加我們的兄弟鬱明飛的葬禮,我很欣賞這個小夥子,他的死對我們來說是重大的損失。各位兄弟千萬記住,你們自己才是咱們最寶貴的財富啊。”他又舉了一下酒杯向人群示意,準備喝掉。
姚靜也舉起了酒杯,放在唇邊,嘴角噙著一絲解脫的笑容。含笑飲毒酒,從容赴死。
“你們這是在幹嘛?”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