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諾聽聞,不禁有些擔憂,誰不知道能夠挨得住太後娘娘大刑伺候的多半都成了半身不遂。
楚音歌一陣頭皮發麻,看著林菀臉上森森的笑意,大約也能猜得出幾分了,果然,還是免不了皮肉之苦啊!
不過,她也沒在怕的,在二十一世紀,她也是在各種審訊中走過來的人,電擊,用藥,痛打,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當楚音歌看到林菀的刑具時,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果然能夠登上高位的女子,大多是心腸歹毒之人。
大大小小的銀針,浸在辣椒水裏,光是看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楚音歌不是沒見過針刑,在二十一世紀裏,家喻戶曉的影視劇還珠格格裏就有這麼一出,容嬤嬤用銀針差點紮死紫薇,但是顯然,林菀比容嬤嬤更加高出了一個段數。
這銀針紮出來的傷口細小,不易察覺,若隻是銀針,楚音歌也不會心有懼意,可是偏偏這銀針是淬了辣椒水的。
早就有傷口撒鹽的老話,可是這辣椒水可比鹽水的殺傷力大多了。
林菀時時刻刻的注意著楚音歌的表情,從把刑具拿出來的時候,她就一直看著。
這一般的人看到這個刑具早就腿軟了,稍微倔強一些的,也都會露出驚恐之色,可是眼前的人竟然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錯,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怎麼?看到這些刑具難道你不害怕麼?”
“太後娘娘希望我害怕麼?”楚音歌反問道,眼裏盡是譏諷。
之前,她還覺得林菀和自己很像,但是現在看來,那應該是自己的錯覺,林菀怎麼能跟她比!
“太後娘娘您若是想要行刑,那麼就麻煩你快一點,畢竟……我還等著成親呢。”
“你!”林菀氣極,本就被楚音歌這般素淨的性子惹上了火,沒想到,又被這般言語漠視,身為這普天之下最為尊貴的女人,她怎能允許自己的驕傲被他人踐踏。
冷笑一聲,林菀表情有些癲狂:“好一個硬骨頭,今日哀家就把你的骨頭一點一點的給磨碎了,看你還敢不敢這麼的囂張!”
林菀剛一招呼,就從蓮西宮外走進三兩個大漢來,伸手就粗野的架著楚音歌跪在了地上,雲諾站在一旁,手裏端著那裝滿銀針的辣椒水盆,有些惋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楚音歌。
楚音歌想到了林菀會對她用私刑,可是卻沒有想到,林菀親自動手。
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手帕擦了擦手,林菀走到楚音歌的麵前,一直手拿著銀針,另一隻手捏著楚音歌的下巴,笑容近似癲狂。
“今日哀家就讓你嚐一嚐,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太後娘娘高興就好。”楚音歌雖然有些恐懼,可是卻依舊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
正是這樣,徹底的激怒了林菀,手裏的銀針朝著楚音歌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下,似乎是覺得這還不算過癮,拿著銀針的手在楚音歌的肩膀上慢慢的撚來撚去。
本來不過是被針紮一下,楚音歌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是那辣椒水慢慢發揮了作用,再加上林菀的力度加重,饒是楚音歌這般鐵骨錚錚,也忍不住輕呼出聲。
“嘶!”楚音歌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林菀的眼中盡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