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型導彈的名稱,主要作用範圍,以及采取的攻擊方式。”
——哎,心情越想越低落,換個高興點的話題吧。牧之丹在戰機上畫的那個豬頭,這次出征都沒人給我擦,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還好被捕的隻有我一個人,希望主飛不要開著那架戰機來救我。
兩個人就這樣你隨口一問、我在心裏瞎想,問答總算在緩慢流逝的時間中結束了,郗鬆冉隨便掃了一眼打印出來的腦波紋,也覺得直線下滑的波動有些不太對勁,但還是不在意地交給外麵的工作人員道:“明早之前把這個破解了。”
“肖少尉辛苦了,我帶你去休息間,有什麼特別的要求都可以和我提。不過南昌艦資源緊缺,估計什麼也滿足不了。對了,你的新衣服已經放在房間裏了,是別人穿過的,介意就繼續光著。”
郗鬆冉為他解開束縛,肖楮翰總算重獲自由,裹緊了身上的毛毯,“沒洗過我都不介意。”
兩人穿行在狹長的走廊中,沿途的士兵莫不竊竊私語,那些掩嘴而笑的女性,更令肖楮翰渾身不自在。上下了幾層樓後,彎彎繞繞地來到一間房間前。隻見房間孤獨地豎立在走廊的空地上,上半麵牆壁由透明的玻璃打造,兩個哨兵把守著房間外部的斜對角。
郗鬆冉打開門後,肖楮翰才發現原來裏麵已坐著一個人,那頭少見的鮮紅色頭發,令他瞬間辨明了對方的身份,不由驚訝道:“米茲華斯?”
米茲華斯側過頭,不屑地瞥了兩人一眼,肖楮翰一手裹著毛毯,一手敬禮道:“您好,我是東方共和國的軍人肖楮翰,奉命前來營救你。”
一聽到救兵趕來的消息,米茲華斯一改剛才的頹廢,興高采烈地站起身,得意道:“太好啦,我對這個隻有麻麵包的世界都快絕望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
郗鬆冉冷漠地看了兩人一眼,砰地一聲關上門離開了,米茲華斯氣得話都說不全了,指著肖楮翰咒罵道:“你沒有聽到嗎,保護我的士兵已經成功占領南昌艦,你怎麼敢把門關上?!”
走進房間後才發現,這道玻璃牆根本看不到外麵的情況,肖楮翰扔掉裹身的毛毯,露出健壯的肌肉,嚇得米茲華斯縮在角落裏,警覺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幹什麼!?我先警告你,我這隻落魄的鳳凰,流淌著高貴的柴爾德帝國的血脈,你現在的一言一行,都會報複在未來的你的身上。”
“換衣服。”肖楮翰無奈地歎了一聲,“巡航時出了點小差錯,我因為迫降被抓了過來,你又是怎麼被抓來的?”
“遇人不淑啊!”米茲華斯明白了肖楮翰的身份後,正欲遷怒他的無能,忽然聽到這個問題,轉而呼天搶地道:“我的朋友鹿笑瞳,打著保護我人生安全的大旗,把我拐騙到這種地方!”
此事果然和他有關,肖楮翰換上整潔的衣服,站在鏡子麵前一看,才發現是反叛軍的軍裝,“說得再詳細一些。”
“我險些喪命於飛機事故,便掏心挖肺地認定,提前預知的他一定是好人。沒想到我和他離開房間後,鹿笑瞳坐著輪椅進入電梯,我還沒來得及邁腳,電梯門啪一聲就合上了!當時我就感覺不妙,果然我的處境不妙!一隻手從身後伸來,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後我就昏了過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到了這個房間了。”
“軍隊曾發動過一次進攻,但沒有發現你的蹤跡。”肖楮翰接了杯水潤喉,身體與精神的疲憊,在清涼的水流滋潤後慢慢消散,“而現在,明明我們就在南昌艦上,但軍方卻遲遲不見行動,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采取行動。”
米茲華斯拍桌子道:“肯定是收了反叛軍的回扣!”
“不會的,請您相信我國的軍隊與軍人,我們精忠報國赤膽忠心,絕不會助長反叛軍的囂張氣焰。”
“那貴國的警察呢?”
“同樣值得信賴。”
“放屁,鹿笑瞳不就是警廳的廳長嗎!”長久的緊閉,第一次碰到可以交談的活人,不能把肚子裏的話一股腦地導出來,米茲華斯都要抓狂了,肖楮翰不好意思地安慰道:“奸細這種東西,實在是防不勝防。不過聽你的語氣,你和他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