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還說了什麼?我須得有個心理準備。”
她偏頭找了個舒服位置躺著,就這麼淡淡看著顧南疏,貌似並未著急。
“罷了,那便告訴你讓你安分些。”
之後顧南疏將郎中幫她看診過後所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她。
說她鬱結心中,憂慮過甚,又心思極重,就算日日躺在床榻上靜養也無濟於事……
說完之後,顧南疏不解道:
“你就一個小小腦袋,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哪有那麼多憂慮可裝?活得像個沉浸在陰謀詭計裏的弄權者,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還是高牆深院中的大家閨秀嗎?”
有時候,他寧願顧南幽還是曾經那個無法無天的樣子,那樣至少她不會活得像現在那麼累。
聞之,顧南幽從被褥中伸出手,扯了扯他衣袖。
“你知道的,我早就不是了。”
什麼大家閨秀……
什麼高門貴女……
最後不過是男人們的依附品罷了,她從來都不願活成那樣。
重生歸來,許多事情她從未對顧南疏隱瞞,因為她知道他會一直站在她身後,哪怕不得善終。
顧南疏歎了口氣。
伸手將顧南幽冰冷的手拿過放置手中,用雙手包裹著,試圖將其暖熱。
對啊!
顧南幽從來都不是大家閨秀,也從來都不像高門貴女,如今她體寒之症極速加劇,又心思極重。對於體寒之症,他無能為力,但解開心結,他定當全力以赴。
“你究竟想做什麼?”
顧南幽想了想,有些話盡管此時覺得不自量力,但她還是想說,“我想要擁有足夠的權利保護你們。”
“這是你接近攝政王的理由?”顧南疏不知該說什麼,但至少,心中是欣慰的。
顧南幽點點頭,嗯了聲。
“你啊……罷了,你既已下定決心,我攔你何用。反正也攔不住,但要知曉,做任何事都要有原則。”
“我知曉!”
若無原則,無下限,與喪心病狂之人有何區別?
“那接下你打算如何?”
“想要無後顧之憂,需先安內。”
此話一出。
顧南疏微眯了下眼睛,“安內?”
他第一反應不是想到顧南幽要趕他和娘親離府,而是想到了顧南幽曾經最親近的俞氏和顧溫婉,因為這次與父親一道從邊關回來,顧南幽行為舉止改變太多,不再親近俞氏,而與他和娘親越靠越近。
“俞氏和顧溫婉那裏是否有隱藏之事?”
“不僅有,而且能真正安內!”
之後,她將俞氏與程柏川之事說了出來,一聽完,顧南疏差點當真,“此話當真?”
“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她斬釘截鐵,讓顧南疏無法質疑。
“那你打算如何?”
顧南疏不喜俞氏,甚至因她對自己親生娘親屢屢出手而憎恨,但卻不想用下作手段對付她,若她自己有大錯,何樂而不為?
“本想利用她們與程柏川私下相見,揭開真相,卻不曾出了馬夫慘死一事。
俞氏與顧溫婉失蹤應當另有隱情,以我猜測,她們多半安然無恙。”
“郎中還說了什麼?我須得有個心理準備。”
她偏頭找了個舒服位置躺著,就這麼淡淡看著顧南疏,貌似並未著急。
“罷了,那便告訴你讓你安分些。”
之後顧南疏將郎中幫她看診過後所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她。
說她鬱結心中,憂慮過甚,又心思極重,就算日日躺在床榻上靜養也無濟於事……
說完之後,顧南疏不解道:
“你就一個小小腦袋,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哪有那麼多憂慮可裝?活得像個沉浸在陰謀詭計裏的弄權者,你看看你現在這模樣,還是高牆深院中的大家閨秀嗎?”
有時候,他寧願顧南幽還是曾經那個無法無天的樣子,那樣至少她不會活得像現在那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