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妍和小夏在老宅吃完飯才離開。
回去後小夏惦記著爺爺嫌店裏做的蛋黃酥太甜了,主動提出和顧妍一起做一些不甜的送給他解饞。
顧妍很高興他有如此孝心,當天晚上便帶著他做了二十個蛋黃酥。
老宅的王嬸早被盛憶雪收買,她把這件事告訴她,還說曆爸爸連遺囑都立好了,裏麵沒有給她留一分錢。
盛憶雪氣極,也送了一包蛋黃酥送去,交代好王嬸把兩份蛋黃酥混在一起。
曆誌軒在外地參觀工廠時,右手假肢不小心磕到了石柱上,這會疼的有點厲害。
張峰偷偷通知了顧妍,讓她過來照顧。然而等了沒多久,卻等到盛憶雪翩然而至。
盛憶雪三言兩語把他支走,輕輕關上總統套房門。
曆誌軒洗完澡躺在沙發上,假肢卸下來擺在一邊。盛憶雪突然出現將他嚇了一跳,他本能的藏起假肢,再迅速把殘缺的右手隱藏好。
盛憶雪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但沒有點破,而是脫掉外套,露出裏麵的真絲半透明紗裙,走到他身邊。
“誌軒,前些日子是我做的不對,我特意趕來跟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不能說沒就沒。”
她可憐兮兮的說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到餐台處倒酒,偷偷的在兩人的酒杯裏下藥。
曆誌軒忙碌了一天,沒有心情跟她風花雪月,對於她的不請自來更是反感。他冷著臉教訓道:“誰讓你過來的?我不是讓你待在家裏反思嗎?”
“誌軒,我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我知道你工作忙,可是以前再忙你也會陪我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曆誌軒看著她的矯揉造作,不自覺對比顧妍的幹練獨立,即使是從前當家庭主婦自卑膽小的顧嫣,也不像她這般招人厭煩。他嗬斥道:“我很累,你出去。”
盛憶雪止住哭聲,愣愣的看著曆誌軒,片刻後,她把酒杯端給曆誌軒,勸道:“聽說你睡眠不好,喝了紅酒會好入睡一些,你喝完我就走。”
曆誌軒接過來一飲而盡,隨後走進臥室關上門。
半個小時後,盛憶雪感覺渾身燥熱,確定藥效發作了,擰開臥室門走了進去。
聽見曆誌軒手痛的消息立刻趕來的顧妍,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歐式豪華大床上,兩具身體緊密交纏在一起。盛憶雪趴在曆誌軒的胸口上,不斷的呻吟出聲。
曆誌軒看見她,突然清醒過來,立刻跳下床解釋道:“顧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顧妍忍著淚,苦笑道:“曆總和自己的未婚妻親熱,為什麼要跟我解釋呢?我隻是個外人而已。”
她說完往外走,曆誌軒單手拉住她,呼喚道:“顧嫣,別走,我知道你是顧嫣。我真的沒有和億雪發生關係。”
盛憶雪聽見他這樣說,立刻跑過來抱著他,哭喊道:“誌軒,你不能對我始亂終棄,這不公平。想想顧嫣害我流掉了兩個孩子,她才是最惡毒的人。”
“什麼兩個孩子?”曆誌軒感到驚訝。
“當年我出國沒多久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顧嫣知道後迫害我流產。”
“有這事?”曆誌軒有點懷疑,那段時候他跟盛憶雪根本沒有性生活。
“盛小姐,先不說當年的孩子到底是誌軒的還是哪個洋人的,我們先來算算誌軒給我的三千萬離婚費去了哪裏?”
盛憶雪想狡辯,顧妍抬高聲音說道:“你以流產為由要我補償你,可是流產根本不關我的事。我把三千萬給你,是希望你好好照顧誌軒。結果呢,你不僅沒有照顧好他,還虧空公司公款,私拿回扣,做假賬。”
顧妍把手機裏留存的證據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