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嘶了口氣,喉嚨滑動,“我相信,有你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況且,我又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不怕。”
他能有這個膽子,我倒是覺得很是欣慰,隻不過,這是幫何家處理問題,王陽雖然是何遠航的左膀右臂,但他始終不是覺有何家血脈的人,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我微微搖頭說:“不用了,你們倆都在車裏等著,我等會主要是來看看這礦山的情況,也不會直接就在營房裏住整夜。要是深夜把問題搞清楚了,我們再做安排吧!”
何祐文聽我這麼一說,忍不住長長地歎了口氣。
此刻天色已經慢慢暗淡下來,我就在周圍轉悠了下。
我們所處的位置,是在半山腰,為挖礦修過來的這條支路,離鄉村公路的主幹道有一段距離,而村民們的住宅主要集中在山腳的盆地裏,山上零星的有些住戶。
所以,這座山的四周都顯得很寂靜,寂靜得可怕,可想而知到了深夜周遭一片漆黑的情況下,這裏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也難怪何祐文和王陽,在聽到我說要在此地過夜時,他們會有那麼膽怯的反應了。
天很快就完全黑盡了,我坐在板房外麵的一處平地裏麵,何祐文裝著膽子,呆在離我幾步之外的地方,在和一個女孩打電話,而王陽則在車裏。
何祐文打完電話後問我,大概多久,我再開始看事。
我淡淡道:“今晚十二點。”
何祐文哦了聲,疑惑道:“那等會兒,我和王陽要幫著你做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們在車裏呆著就行了。”
就這樣,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硬是等到了深夜快到十二點的時候。
沒有了城市裏車水馬龍的喧囂,也沒有了燈紅酒綠和紙醉金迷,四周就是黑壓壓的,看得不是很清晰的山影。我們好像和這個世界脫離了。
一陣陰冷的風吹來,板房被吹得發出了隱隱的聲響,那裏麵雖然死過幾個人,但是我卻感受不到任何陰惻惻的氛圍。
十二點剛到,何祐文便趕緊說:“袁瑱師傅,時間到了。”
我淡淡說了聲,“知道!”
話音一落,我就從我的背包,拿出了三柱香來,獨自往前麵的礦山走去。
何祐文在我身後說道:“袁瑱師傅,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背對著他們,嗯了聲,便沒有說話了。
到了礦山前麵,我沒有立刻點香,而是照著白天的樣子,做了個法訣,摁在地上。
這個時間點是陰氣極重之時,下午那會我沒有感受到陰氣的存在,我本抱著幾分希望,看看深夜的這個時段,會不會有那麼一絲陰氣出現。
可結果依舊讓我大跌眼鏡,依然陰氣全無。
這樣的情況下,我就準備點香問山,看何家到底是得罪了何方靈物。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在被挖開的那部分礦山的岩石切麵山體上,突然出現了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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