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鴻笙溫潤中隱藏著霸道,優雅中彰顯著雍容,絕色容貌下,蘊合著山雪蓮般的高貴和華美與著地獄火蓮的強勢。
像是來自地獄。
那麼眼前這人就中正平和,輕靈優雅,俊朗無邊的容顏下,是如鬆竹般出塵的高貴和如泰山般屹立下之中的浩然大氣。
好一個男人。
景嵐微微眨了一下眼。
“打錯了?”該男子看著景嵐,再看了看銀,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一絲微笑,看著景嵐道。
景嵐使勁揉了銀一把,嘿嘿笑道:“錯手,錯手,這家夥臭屁的緊。”
“喔,不能容許跟你有一樣膚色和摸樣的?到真是自傲。”該男子看著銀,輕輕的吐出。
景嵐見他看了一眼銀,就把銀的脾性摸了個清楚,不由挑挑眉,隻好賠笑。
“要不我醫好他,就算……”
“陪我下一盤。”
景嵐商量的話還沒完,白衣男子突然敲了敲手下的棋盤,朝景嵐輕笑著道:“就當欺負了我的侍從的代價。”
這人還真好話,景嵐聞言心念微動。當下,低頭掃了一眼眼前的棋盤,聳聳肩膀道:“我不會下這個。”
她當年什麼雜學都有學,但是這圍棋,真的不好意思,她實在是學不好這個。
“你不會?”白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閃而逝。
“有問題?”景嵐抬頭,她不會圍棋有什麼好驚訝的。
難道此人認為她應該會,他認識她?
“沒櫻”一閃而過驚訝後,該男子緩緩笑著搖了搖頭,指尖夾著棋子在棋盤上輕點:“不過,這代價可就不能還了。過一會,可能我就另有想法了。”
麵色溫潤,笑容溫和。
景嵐聽言卻深深的看了該男人一眼。怎麼感覺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不是攸關生命的危險,而是一種不出來的,隱藏的危險。
“那下五子棋如何?”她唯一會的就是五子棋。
“喔?”男人顯然沒聽過。
景嵐也幹脆,直接伸手就在棋盤上布置了起來。
“倒是簡單。”男子看懂了規則,緩慢出聲道。
“我陪你下三盤。”景嵐挺大方的。
五子棋的三盤和圍棋的一盤,那可是沒有一點可比性。白衣男子聽言,抬頭看了景嵐一眼,嘴角含著笑,緩緩的在棋盤上落子。
五子棋,簡單易懂,極好上手。當年,景嵐就是憑借著一手五子棋,打得她的師兄師姐妹們毫無還手之力,勉強挽回了一點不會圍棋的臉麵。此時施展開來,那是三下五除二,解決了白衣男子。
“三盤已畢。”景嵐微笑著看著該男人。
五子棋,她想放水都沒那可能。
而該男子聽著景嵐的話,眼神微動,笑看了景嵐一眼,低頭看著棋麵沉思了片刻。
“可簡可繁,速戰速決,到是利索。”
品評之後,白衣男子緩緩道:“再來一盤。”
“好三盤的。”景嵐揉著銀。
“我沒答允。”白衣男子一下就笑了,看著景嵐。
那眼中的笑意,讓景嵐感覺自己就好像在撒嬌耍賴一般,頓時無語的低頭,繼續。
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真是的。
“直來直往,也可繁複無邊,不若圍棋的步步為營,卻以爽利直接直逼結果,到是好棋。”
白衣男子慢條斯理的在棋盤上落子。景嵐見該人隻短短時間,居然就能夠跟她下了二三十手,還沒讓她贏去,這賦……
當下接過話道:“是啊,幹脆利落,直接絕殺,不拐那麼多花花腸子。”
圍棋繁複,打結布局,一步錯,步步錯。
而五子棋,一目了然,直接之極。
輸贏頃刻之間,可簡可繁。
若圍棋是縱觀下的大局,如槍乃兵中之王。那這五子棋就如那利器出鞘,見血封喉的利劍,劍走偏鋒,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