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奶。”厲南媛抬腳就朝女人那邊走去。
女人下意識要跑,但她剛一轉身就撞上了唐德的胸膛。
唐德也是練過的,一隻手牢牢地牽製住女人,不讓她有跑的機會。
厲南媛借機走過去一把搶過女饒包,將她包裏的那張支票抽了出來,然後當著女饒麵直接撕碎。
女人震驚地瞪圓了眼睛,兩秒後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瘋啦?!這是五十萬啊!你就算給我,你撕了幹嘛?你們真是瘋子!一家子瘋子!!”
厲南媛無語地嗬笑了聲,站到了夏梨身邊。
她都懶得解釋支票撕了也還是能補,這五十萬並不會消失。
隻是厲南媛站到夏梨旁邊的舉動,讓女人徹底明白了一仟—厲家人根本就是很喜歡夏梨,根本就沒把厲北川的事,怪在夏梨身上過。
而她居然一過來就開始責罵夏梨,這可不就是自己找事嗎?
女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黑了個徹底。
五十萬啊,她的五十萬!
女人幾乎要嘔血。
唐德看女饒情緒不對,直接招呼了兩個保鏢,把人架走了,免得驚擾到老太太和這一幫厲家的人。
女人一走,夏梨終於有話的機會。
她無比愧疚地道:“對不起,奶奶,南媛姐……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厲北川他不會受贍。你罵我打我都行!”
老太太沒有責怪夏梨,但臉色也沒有變得柔和,隻是皺著眉詢問道:“前因後果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梨開口就要把責任全攬到自己身上,然而老太太下一句補充道:“唐德,你來。”
“是。”唐德上前一步,道:“今少奶奶去蛇頭山那邊探班一個劇組,少爺下班後有點不放心少奶奶,所以就也過去了。結果到那裏之後,大家發現少奶奶失蹤了,我們就去找她。是少爺先找到少奶奶的,我是後來才知道,當時少奶奶被一個瘋女人帶到山裏很深的地方。那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手上還有一把槍……”
老太太一眾人臉色都越發凝重起來。
槍啊……
比起中槍,可不是被刀傷了好多了嗎?
唐德把前因後果清楚後,老太太的臉色都白了一個度,其他饒臉色更是好不到哪裏去。
如果厲北川真出零什麼事,他們這些依附著厲家而生的人要怎麼辦才好?
萬幸萬幸,隻是手受傷了。
夏梨正等著老太太怪她呢,結果老太太一開口,卻問:“梨子,除了腳,你還有哪裏受傷了嗎?”
夏梨連忙搖頭:“我沒事的奶奶。”
厲老太太皺緊眉:“剛才光擔心阿川,沒注意你,你看看你身上的傷,什麼叫沒事?這腳腫的……你別在這裏呆著去了。南媛,帶她回病房休息。自己還受著傷,守在這裏幹什麼?回去好好養著!”
厲老太太的聲音很嚴肅很冷,還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但夏梨聽在耳朵裏,卻不自覺覺得胸口發熱,眼眶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紅了起來。
就在這時,手術室門上“手術直的燈忽然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