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彈指即過,波瀾不驚的在我們的勾心鬥角中消失不見。
“明天便是爭霸賽了,比賽時間一個時辰,將會有很多人來,這幾天傾城應該不會讓你接客了,你可是要競選舞姬?”
這兩天,我天天到橙景的診室,取我的避孕湯藥。這些表麵功夫還是要做足的,萬一讓林傾城看出來就不好了。
“是。”
“那明天便沒有你什麼事,我去看過,你的比賽安排在第六天。不過你要去看看,增加點臨場經驗。問旋身邊的可兒舞技很好的。”
“李問旋可信嗎?”
由於林傾城這樣對我,我便假裝迫不及待的答應了李問旋那天提到過的事情。
“不可。”
“知道了。”
“你不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有義務,真心對另一個不相關的人好。我身上一定有什麼值得你對我好吧。”
一個女子要收什麼樣的苦,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橙景定定的看著我。
次日,綺筠前樓。
我穿著淺紫色的曳地長裙,帶著厚重的麵紗。站在三樓,將身形隱在垂簾後麵,望向觀眾席。
觀眾席共兩層,一樓增添了不少桌椅,密集了不少,二樓包間像極了古歐洲貴族的圓形劇場。
舞台更是裝飾的精美絕倫,花瓣灑滿了舞台的每一個角落。粉紅色紗簾掛的到處都是,正好可以掩飾住我的身影。
還有一刻鍾,爭霸賽就要開始了。
觀眾席早已人頭攢動,人人都互相談笑,活像一次選秀。
頓時,我愣在當場。
二樓,左側,淡黃色的包廂內,坐著一個我熟悉的身影。
他獨自飲酒,並沒有將目光放在舞台上,也沒有四處搜尋。
有些落寞。
有些憔悴。
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無奈。
我的眼光緊緊的盯著他。
正喝酒的他,手一頓,抬頭向我所在的方向看來。
我急忙躲到柱子後麵。
再看向他,他仍繼續喝酒。
我已無心等待開場。
急急奔向了,三樓的徐媽媽的房間。橙景囑咐我,可以在這裏休息。
關於這個,我並沒有多問。
徐媽媽在外麵忙著開場的事情,屋裏並沒有人。我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那是我的茶杯。”
“知道,有你的茉莉花味道。”
“你怎麼了?”
“你可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沒有理會他,反問道。
“是有一件。”
“是什麼?”
“端木將軍來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我假裝恨恨的跺了跺腳。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太多的事情。
“這就是最奇怪的事情。黎國綺筠閣,眾所周知是最大的銷金窟,端木將軍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在朝廷都是極正派的人,但是至今未娶妻,莫不是要在我們綺筠閣尋找?”
橙景若有似無的說道,順手拿起我喝過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快開場了,我出去看看。”
我急忙出了總室,還站在那個地方。
其實綺筠樓的爭霸賽,不必每個人都上,隻是有不滿意位次的人可以挑戰自己想要的位置。
被挑戰的人必須要應戰。若是要挑戰位次第一的人,必須連比三場,三場都必須要勝,勝者為第一,敗者貶為末者,若是丫鬟挑戰,則敗者貶為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