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憶歸剛吃完麵點,正在喝粥,聽了宋成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後,他稍稍抬頭,有些不解地問:"恭喜我什麼?"
宋成笑著指了指樓上:"昨晚夏小姐跟總裁在一起吧?"
溫憶歸蹙眉,正要說些什麼,宋成拿手指了指溫憶歸的脖頸:"總裁早上起來都沒發現嗎?吻痕很多。"
溫憶歸下意識地擱下碗,抬手摸了摸脖頸的地方。早上穿衣服的時候自然看見了,隻是一時又給忘記了。
宋成一提醒,溫憶歸臉上的神色就有些不自在。
溫憶歸低咳一聲,沉聲說道:"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宋成笑道:"那我先走了,上午我不會打擾總裁的。"
溫憶歸抿著唇坐在那裏,等宋成離開,他抬手又摸了摸脖頸的地方,微歎一口氣,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下屬看笑話。
溫憶歸將粥喝完,給呂治齊打電話。
呂治齊來的很快。他穿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褲,給人很幹淨的感覺,他是溫家、江家、吳家的私人家庭醫生。隻為這三家的人做醫療服務。
呂治齊一見到溫憶歸,也是大吃一驚。
呂治齊指著溫憶歸的脖頸:"我沒看錯吧,是吻痕?"
溫憶歸沒理會他的吃驚,隻聲音淡淡地問:"讓你帶的藥膏呢?"
"帶了,在這裏呢,我還以為你是哪裏摔傷了,或者是什麼地方磕著碰著了,卻原來是……"
他嗬嗬笑起來:"哪個女人?"
他的眼神曖昧不明地朝著樓上望:"還在你的床上睡著?"
溫憶歸很不客氣地道:"藥膏給我,你可以走了。"
呂治齊哪可能就這般走掉,他笑道:"別啊,我再呆一會兒,看看是哪個女人能把你給睡了。你脖子上麵痕跡這麼重,想來昨晚你們很激.烈,你尚且這樣了,那那個姑娘會更慘,等她醒了,我順便能給她看看。"
溫憶歸眼神變冷:"滾。"
呂治齊摸摸鼻子,笑道:"好好好,我不碰她,看把你給急的,你不早說是這種事情,如果早說了,我多帶一種藥過來,哦。對了,要避孕藥嗎?我有的,我讓我助理拿過來,順便讓我助理給她看看。你別瞪我啊,我助理是女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溫憶歸的聲音硬綁綁的:"不用,藥膏留下,你滾。"
呂治齊說:"男人不能在這樣的事情上小氣的,不然受罪的可是女人,我看你是第一回,原諒你的無知。我現在就給小桃打電話,讓她把該帶的東西都帶過來。"
櫻桃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她就帶著所有東西進了溫宅。
這個時候夏錦沫還在睡。
櫻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溫憶歸道:"溫總,讓我上去看看嗎?"
"不用。"
溫憶歸看著櫻桃擺在麵前的那些東西,其實也不是什麼尷尬的東西,隻是他不知道怎麼用,他以前也從不接觸這些東西,但為了夏錦沫,他還是問了。
櫻桃笑著將用法一一講給他聽,溫憶歸聽完。直接拿著東西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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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看向呂治齊。
呂治齊笑著說:"看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