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說:"沒想到溫總也有跟女人同床的一天。"
呂治齊翹著二郎腿,臉上掛著笑,一副陽春白月的樣子:"這有什麼奇怪的,是男人都會有這麼一天,除非他不愛女人。"
櫻桃問:"那你是愛女人還是愛男人?"
呂治齊挑眉,目光淡淡地掃視著她:"我愛女人,但不愛女孩兒。"
櫻桃目光炯炯:"女孩兒也是被男人變成女人的。"
呂治齊笑笑,不應她的話。但心裏卻在想著,他是不是得換個助理了?這個小助理天天打著工作的名義套路他。
是在暗示他,讓他把她變成女人?
這麼想著,呂治齊又將視線落在了櫻桃身上。小姑娘剛滿二十歲,還是在校學生,要不是因為她專業過關,後台強硬。又在他的各種考驗之下過五關斬六將,成功合格,他怎麼可能用她呢。
但這姑娘好像是故意接近他,不為工作,隻為泡他。
呂治齊尋思著這姑娘後台強硬,想要把她辭了,可能比較麻煩,他是不是可以請溫憶歸幫忙呢?不然,請溫憶歸床上的那個女人幫忙?
男人陷入愛河之後,最不能抵擋的便是愛人的床頭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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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憶歸推開臥室門,徑自走到床邊,先開了一個床頭燈。再將東西一一放下,然後掀起薄被。
入目的景象讓他還是有些別扭,他挪了挪眼,深吸一口氣,又將視線轉回來,他拿起帶進來的東西,按照櫻桃教的方法,一一給夏錦沫用了。
如果不是昨晚兩個人都被程媽下了藥。也不至於這麼慘。
昨晚何止激.烈,簡直是瘋.狂。
溫憶歸進浴室洗手,洗完手出來,夏錦沫動了動,溫憶歸還以為夏錦沫要醒,整個人站在那裏,僵硬到無措。
好在夏錦沫也隻是動了一動,又沉沉地睡過去了。
溫憶歸伸手扶住牆,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驚心動魂的情緒,此時真有些如臨大敵,他自嘲地想,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回體會何為害怕。
他又瞅了一眼大床,輕手輕腳地出去。
他下樓,呂治齊和櫻桃還沒走,兩個人分別坐在一張單人沙發裏,看到溫憶歸下來,二人都自覺地不多問,但是溫憶歸卻是忽然來一句:"避.孕.藥是現在喝還是吃完飯後再喝?"
櫻桃尚沒發聲,呂治齊先是笑道:"溫總果然是一心隻撲在事業上的男人。連這個都不知道,當然是飯前吃,你這是突然緊急情況,拿的也是緊急避.孕.藥。如果以後還有這樣的情況,最好吃尋常的藥物,對身體損傷小一些,當然了。男人也能做措施的。"
溫憶歸嗯一聲:"我知道了。"
他坐到一張長沙發裏,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呂治齊說:"要不要我幫你把脖子抹一抹?"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好,你自己處理。"說著頓了一下,問道:"我來半天了,怎麼不見程媽和伍叔呢?"
"他們出去了。"
"中午回來嗎?"
"應該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