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斜射進會議室,每個人麵前都有一盞綠茶,是周恒築特意交代的。
許久不見麵的好哥們,很快就暢談起來,肆無忌憚地詢問最近有沒有桃花啊,何時結婚啊。
尤其是錢銘與齊深禹,兩個哥們自從三年前一別,就再也沒見過,現在的齊深禹已經是廣告界最英俊的中流砥柱了。
“大族長突然把大家聚集在一起,什麼意思啊?透露一下唄。”齊深禹一直在國內發展,這次突然被叫過來,很是不解。
齊深禹自認國內的事情自己可是打理的井井有條,因為是大族長創立的公司,所以一直不敢懈怠,而且也沒有特別大的決策失誤。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營葉。”錢銘好心提醒他,別一會兒大族長讓發表意見,他驢唇不對馬嘴。
齊深禹當然有印象了,當年她的風姿現在還被底下的人津津樂道,有時自己也會拿她這個菜鳥來舉例,激勵底下的員工,而且效果還真不錯。
“她不是懷孕了嘛。”錢銘剛說完,就被男人打住。
“停,她不是打掉了嘛,而且還卷款遠走高飛,難道又回來了?”齊深禹記得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就聽聞葉子懷孕,大族長的意思是想帶她離開。
後來得知大族長回到了瑞士,自己也不好多問,但讓自己私下調查一下,結果這個營葉已經卷鋪蓋走人,哪裏還有人影,至少在國內看不到了,也就平息了。
“打掉的話,咱們還會坐在這嗎?大族長的親生兒子今年三歲,已經進入北緯別墅區。”
齊深禹拍手叫好:“太好了,這是讓我來賀喜的吧,為了這種好事放血,我也認了。”
“別想著你的錢包,才沒人要,營葉想要回孩子,大族長不給,今日法院的傳票都來了,估計是要對薄公堂。”錢銘一大早聽到消息,就趕忙準備聯係人。
齊深禹是越聽越蒙了:“我又不是律師,叫我來幹嘛?”
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周恒築看到熟悉與陌生的麵孔,看來真的很久沒召集到一塊了。
“都坐下吧,估計你們對齊深禹不太了解,他一直幫我打理國內的公司,當年的事情也了解,所以人全了,開始吧。”周恒築簡單地介紹,其實一直以來,都有意將齊深禹調到瑞士,但一直沒有實施,這次或許是個好機會。
羅琳光彩依舊,金黃色的大卷發讓她更加亮眼,而今已嫁人,聲音都變得柔和起來:“大族長,恭喜你,聽聞你找到了親生骨肉。”
“謝謝,這次過來,跟摩切商量好了吧,別一會兒給我打電話要人。”周恒築沒少為羅琳的事費心,解決他們兩口子異地的問題。
羅琳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當然了,我永遠是北緯家族的人,雖然我現在不在族內,但公司的事情我一定會打理好。”
“當然,不相信你的話,也不會將那攤撥給你。”周恒築對於羅森和羅琳都是重用的。
莫夜惜不想聽他們說曾經,隻想快點切入正題:“大族長,今日您找我們來,想了解些什麼呢?”
“當年上飛機,你們告訴我,都在我的身邊,可當我醒來,羅森與莫夜惜沒在房內,而且我是兩天後才看到你們人。”周恒築記不太清,因為葉子下的藥很重,好像是他們兩個沒在。
羅森馬上就聽出了破綻:“不對,您沒看到我,是因為我一直守在門外。”
“那莫夜惜你呢?”周恒築看向她。
真的很想嘴硬撐過去,但大家都在場,真的不能睜眼說瞎話:“我比你們晚一航班,因為我姐姐來了,所以跟她一起走的。”
“哪個姐姐?”周恒築問得仔細。
莫夜惜露出笑意:“她在大門外,可以請她進來訴述嗎?”
眾人都覺得沒有問題,莫夜惜就出去叫人了,輪到羅琳講話:“大族長,其實這件事我們都是局外人,你想知道的,莫過於那場火是誰放的,對嗎?”
“沒錯,我隻想知道誰險些燒死了我的兒子還傷及無辜。”周恒築的重點的確是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