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言睨了眼暮雪道:“在你坐在牆頭的時候。”
暮雪眼睛睜大一臉不可思議,問道:“你就站在旁邊看著我摔下來?”
“嗯!”秦之言點零頭。
暮雪看著秦之言一臉毫無愧疚的模樣,抬頭大大的杏眼充滿了怨念,語氣委屈道:“為什麼不接住我。”
“太重了。”秦之言語氣認真。
暮雪看著風淡雲輕的秦之言,不甘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這種大瞎話。”
秦之言看一眼還在地上爬著的暮雪,道:“地上很舒服?”語氣上挑。
暮雪聞言,先是一愣,低頭,入眼便是剛長上來的嫩綠色草。
秦之言低頭看了眼暮雪,眉頭皺了下,道:“還不打算起來嗎?”
暮雪眨了眨眼看向秦之言,向秦之言伸出了右手。秦之言看著眼前伸過來的手先是一愣,隨後伸手接過暮雪手中的那壺酒。
看暮雪不動,秦之言彎腰又將暮雪左手的酒壺拿起來,掃過暮雪,直接暮雪還伸著右手,呆呆地看著他。
“還不起嗎?”
“你不拉我嗎?”暮雪一臉詫異加委屈,可憐兮兮的模樣。
秦之言看了眼暮雪道:“看你在牆頭那宛如紅杏兒倔強的模樣,應該也用不上我吧?”罷,秦之言就要轉身離開。
暮雪看著秦之言轉身的樣子,忙道:“言言,你個狠心的老男人,竟然就看著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柔柔弱弱的女子躺在地上狠心的離開,你的良心呢?虧爺愛你疼你惜你,你竟然如此對爺。”
秦之言聞言,腳步一頓,正要轉身。秦之言揺了揺頭,繼續向前走。忽想起手中的酒,秦之言低頭,眼裏閃過一起不快,秦之言回頭看向暮雪。
暮雪見秦之言忽轉過身,開口道:“是不是突然良心發現了,舍不得對我這麼個美麗的弱女子置之不理了。”
秦之言看著暮雪一臉的自信,嘴角微微地抽了下,左手拿著酒壺舉了舉,忽笑道:“本將軍也好久沒喝過桃花釀了,這酒我拿走了。”
暮雪看到秦之言勾著唇笑這“本將軍”三個字時,腦袋裏隻閃過幾個字“爺看對的男人就是帥”,待反應過來時,秦之言已經走了好遠。暮雪忙大聲道:“好歹給我留一壺啊,有一壺我喝過了。”秦之言恍若未聞,繼續往前走。
暮雪看著頭也不回走得越來越遠的秦之言,雙手撐地站了起來,一邊拍土一邊向坐在石桌旁的蘇顏走去。邊走邊納悶道:“真是的,也不知道給我留一壺,還有什麼紅杏兒?紅杏很堅強嗎?”
蘇顏眼裏帶笑道:“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紅杏堅不堅強我不知道,但紅杏出牆。”
“紅杏出牆,這個爺知道是什麼意思。”暮雪一副我聰明的樣子,隨後忽反應過來,暮雪一臉生氣,伸手拍了下桌子,隨機坐在石凳上,道:“爺要是想紅杏出牆,還至於在他這麼一棵樹上吊死嗎?”
等等!紅杏出牆的意思不是指夫人有外遇了嗎?這……吼吼吼!莫不是言言吃醋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暮雪不由笑出聲。
蘇顏一臉疑惑看著暮雪的臉從生氣到現在的春心蕩漾,道:“知道什麼?”
“爺的魅力無人可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