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言走到拐角處,看了看手中的倆壺酒。眉頭皺了皺,欲向寢室走去,迎麵就看見木白匆匆而來。
木白作揖道:“將軍,三皇子派人前來,有事相商,在紅塵閣。”
秦之言微微點頭,道:“知道了。”
“那卑職去備馬匹。”
秦之言正欲繼續向前走,突然想起手中的倆壺酒,開口道:“木白。”聲音低沉,木白直感覺背後有些發涼,忙道:“卑職在。”
秦之言隨手將手中的酒向木白扔去,木白先是一愣,才堪堪接住,沒讓酒壺摔落在地。木白看著手中的酒,不解道:“將軍,這酒……”
“扔了吧。”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
“是,將軍!”
秦之言剛走幾步,忽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木白,欲言又止。木白看著自家將軍的模樣,心中滿是疑惑,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開口詢問道:“將軍,還有什麼吩咐?”
“扔到外麵。”聲音清冷。
木白先是一愣,忙道:“是!”
秦之言罷,回頭,剛邁開一步,便又停了下來。
木白看著自家將軍今日這拖泥帶水,奇奇怪怪的姿態,心裏充滿了疑惑,隻見自家將軍再次回頭看向他,眼神裏的情緒,讓他不清道不明,木白直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木白聲音中略帶著些顫抖道:“將……軍……”
秦之言道:“別讓雪兒看到!”罷,秦之言擺了擺手,道:“去吧,今日就把這件事處理完就好。不必跟我了。”完,秦之言便大步向寢室走去。
木白看著秦之言越來越遠的背影,低頭再看看手中的倆壺酒,隻感覺空氣中好像有種戀愛中的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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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門口。
暮雪倚在一根柱子旁,笑著道:“李,張。”
張,李轉身看向暮雪,作揖開口道:“暮姑娘!”
暮雪笑了笑道:“今日我聽不上兄,你們不讓他進來,我過來跟你們一下,那家夥也算是我的一個朋友吧,下次別攔了。”
隻見張李互相對視,暮雪皺了皺眉,以為張和李不認識顧布尚,又解釋道:“就是今日被你們攔下的那個略微能看出些線條的胖子。”
張李再次對視,隻聽見李開口道:“暮姑娘,得可是顧家大公子顧布桑”
“嗯!正是!”暮雪點零頭,又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下次就不要攔他了。我是真心心疼牆。”
“……”
“暮姑娘,恕在下難已從命。”李低著頭道:“將軍下令,閑雜熱都不準入內,特別是……”
“咳咳咳……”隻聽見一陣咳嗽聲打斷了李的話語。暮雪抬眸看見一身藍色衣衫的木白。
張李回頭忙道:“木總管!”木白點零頭道:“好好值班,莫不是還想回軍營?”張李聞言連忙轉身站好,不再多言。
“哎,李,你還沒完呢?特別是什麼呢?”
李聞言看了眼木白,忙又目視前方,想沒聽見暮雪得話。
“木白,特別是什麼啊?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暮雪拍了拍木白的肩膀,威脅道:“別忘了,你還拿了爺一百兩鈔票呢?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木白嘴角抽了抽,眼看暮雪又要長篇大論,木白忙道:“將軍了,特別是莫要豬拱了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