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了,她肯定會嚇到不知所措。
慢慢伸出手,果然還在顫抖,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舞輕橙,你真是沒出息啊!竟然嚇成了這樣!
這個惡魔般的男人,難道她真的擺脫不留?
一個人坐在河邊,直到深夜,可是舞輕橙自己渾然不覺。
突然,身後有腳步聲靠近,她起身直接拔出刀就砍了過去。
“喂喂喂,你這個女人拿著刀亂揮是要幹什麼啊?”銀時拿著自己的洞爺湖擋住了攻擊,這個家夥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炸毛?
“是你啊,然卷。”
原來是銀時找來了。
“你怎麼還在這裏?我是來告訴你,內衣賊已經抓住了。”
舞輕橙別開了目光,看向河裏的水,淡淡地應了一句:“是嗎?真是太好了。”
這個家夥怎麼反應這麼平靜?今早上明明不是這種語氣!
銀時道:“不對啊,你今不是喊著要挑斷他的手腳筋嗎?”
舞輕橙仍舊看著前方的河水,不語。
一陣風吹過,河水泛起微波,月光靜靜地瀉下來,平靜美好,可是她的心卻有點冷。
“真的很不對頭啊,出了什麼事情?被男人甩了?還是被人給-嗶-了。”
舞輕橙的沉默幾乎要逼瘋銀時,他快要沒耐心了。“喂喂喂,你沒事吧?平時我要是這麼講的話早就發火了。”
“唉……”舞輕橙歎息,轉身對銀時:“然卷,我累了,不想走路,你能不能背我回去?”
“啊?提什麼任性的要求,真是的,把銀桑我當人力用嗎?我可是萬事屋,要收費的喲!”
銀時努力想找回平時的感覺,總覺得現在有點太壓抑了。
“我沒錢!”
一片寂靜――
銀時有點想翻白眼,他又不是真的想要錢,隻是想讓她不要那麼壓抑。
看著對方臉上還是死氣沉沉,銀時立刻妥協:“好吧!真是敗給你了。”
……
夜色微涼,巷子裏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一路上,舞輕橙一句話都沒有講。
不知不覺,她睡了過去。
銀時很奇怪,為什麼?為什麼她給饒感覺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樣,而且他感覺到了她在不安,她在害怕些什麼?
這個女人從以前開始就是不願意把自己的事情出來,遇到什麼隻會自己解決,絕對不想拖累任何人,這種個性真是讓人頭疼。
“喂,女人。”
沒有聲音,銀時聽見了背上淺淺的呼吸聲。
“睡著了?”
他搖了搖頭:“算銀桑我倒黴好了,還要送你回真選組。”
到了真選組,正好碰到準備出來找她的山崎退。
“啊,萬事屋的旦那,你送輕橙回來了,我們正要去找她呢!”
“是啊,這個女人盡是給人添麻煩。”
“添麻煩的話那你把她帶走好了,我們真選組倒是無所謂啊。”土方叼著煙走了過來。
“副長,你怎麼可以這種話啊?”
“就是,人家輕橙對你也不薄啊,每次出去買食材都幫你買蛋黃醬,你怎麼能出這樣的話?”
“對啊,再了,輕橙做的飯也很好吃啊,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歡的嗎?現在怎麼會這種話?”
土方無語,他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這群家夥好像都要吃了他一樣,真是一群重色輕友的家夥!
“切,你們這群混蛋不要話,吵死了。”
衝田總悟道:“土方先生,我還是覺得你離開比較好啊,這樣我就可以當副長了。”
土方拿起刀就準備去砍衝田總悟,可是被手下的一群人攔住了。
“副長,冷靜一點!”
銀時把舞輕橙背到房間,然後替她蓋好被子,走出來之後,他道:“我是想讓她離開這裏,可是她似乎不願意,那麼,我就把她交給你們了,真選組,她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可是要向你們要饒。”
“切,她也是我們的同伴啊!”土方一臉傲嬌,不過眼神非常的不自然。
也許這是他第一次願意承認,她是真選組的同伴。
“是啊,旦那。”衝田總悟也扯下了眼罩,“我也覺得和美女在一起有很熟悉的感覺。”
因為她有的時候給他的感覺很像他的姐姐衝田三葉。
“那,謝謝了。”
銀時揚起手就離開了,銀色的卷發在夜裏看起來那麼張揚和不羈。
衝田總悟問道:“土方先生,你認為旦那和真選組的美女是一般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