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夜離歌是被慘叫給驚醒的,一睜開眼睛,正對上玄宗透著清冷的眸子,嚇得打了個激靈,往後縮了縮:“宗哥。”
“嗯。”
玄宗往後坐了坐:“有什麼問題,問吧。”
“你……”
夜離歌張了張嘴,遲疑著:“剛才我做夢,然後夢見……”
“夢裏都是真的。”
玄宗打斷夜離歌。
“不是,你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夢,太可怕了,我夢見你殺人。”
“是我殺了全家,還把你也殺了,那刀子很重,很用力的劈下。”
玄宗一字一句,夜離歌瞪大的美眸滿是不敢置信。
這這隻是在嚇唬她吧?
應該是,就跟龍少似的,還裝死,還把頭三百六十度旋轉。
“宗哥,你就別玩這種恐怖片遊戲了,我之前看喪屍片比你這種血腥多了,我一點都不帶怕的,真的,哎喲,算了,我還是自己想法子吧。”
夜離歌拉他:“你去休息,別多想啊,都過去了,沒事了。”
夜離歌親親的撫了撫他的胸口。
玄宗低頭看著她的動作,腦海裏想的是那一他被責罰。
老爺子棍子落下,把他打得遍體鱗傷。
不點兒的她也是這麼輕輕的給他擦藥,給他哈著氣,都過去了,都沒事了,吃個糖,親一下下就沒事了。
她那麼,那麼軟,那麼懂事。
而他卻如此凶玻
玄宗一步步退出門,看著房門合上,轉身正對上君少擎如墨黑眸。
“這不是你的錯。”
書房裏。
君少擎遞過茶,玄宗接過喝了一口:“若我心中無怨無恨,即便是被下藥,被魔音蠱惑,也不會做下這些事。”
“你跟龍少他們都一樣。”
“你們的結需要自己解,若不然,無處不是地獄。”
君少擎倒了杯茶,細細品著:“你看這茶,茶香撲鼻卻苦澀,可細品卻又有回甘,你們苦澀之後的回甘便是離歌的福報。”
“不用安慰。”
“心明。”
玄宗放下茶杯,起身離開書房,道理他懂能比君少擎的還要好,可他解不開自己的結,可度眾生卻始終度不了自己。
夜色深沉。
夜離歌洗好澡躺床上,看著邊一閃一閃的繁星,想著某人。
怎麼辦啊?
到底要怎麼找到他才好啊?
夜離歌摟住被子,頭深深的埋在裏麵,想冰殤哥哥的第一,好心燥。
翌日清晨。
夜離歌起了個大早,陽台看了看,好吧,沒有新的血跡,也沒別的異樣,冰殤哥哥沒來過,可能是正在療養。
夜離歌自我安慰了一番在梓曄等饒伺候下更衣洗漱。
頭發在長,身高也在長,就是體重正在一點點的下降。
半個月。
夜離歌已經瘦了十五斤,現在一百四十五,看起來苗條了不少。
“哇哇哇。”
才剛走到樓梯口。
樓下的龍少迫不及待的吹起彩虹屁:“又是被我們家離歌驚豔到的一。”
“討厭。”
夜離歌蹬蹬蹬的跑下樓,拳拳捶他。
“早啊。”
“早。”
君少擎來了,玄宗也從臥室裏走出來,依舊的風淡雲輕。
“宗哥早。”
夜離歌衝他甜甜一笑。
“早。”
玄宗唇角淺淺勾了勾。
“走,我們去吃早餐。”
夜離歌主動過來挽他的手,龍少心酸了,醋壇子都碎了,他還是離歌最愛的親哥麼,怎麼就去挽宗哥不挽他?
換成是北冥辰或者別人,龍少肯定是要抗議的,可那人是宗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