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院長此時已經帶著人走到張子遠身旁,顧不得教訓張子遠曠課,與孟院長開始對線。
“哼!我青竹書院如何?你玉林書院又如何?”
孟院長笑道:“師弟,你還是這麼嘴硬,上次詩會我可記得你們連一首像樣的詩都沒有。”
夏院長嘴角一抽,但轉念想到張子遠那首詩,臉上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
“姓孟的,那是上次,這次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孟院長笑眯眯地道:“那上上次呢?”
“你……”
“上上上次呢?”
“……”
“上上上上次呢?”
夏院長:“……”
對線失敗,滿血被秒。
“師弟,詩會見。”
孟院長春風得意地帶著自己的學生們走入蕭府。
夏院長胡子都氣歪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看向張子遠,雙眼閃爍著駭人的精光,拍著張子遠的肩膀道:
“清遠,這次看你的了。”
夏院長的語調很慢,手很重。
張子遠感受到一股壓力,抬頭一看。
我去!
這個人長得好像條狗啊?
或許是因為與孟院長對線失敗被秒,夏院長沒有心情追究張子遠再一次曠課,帶著他們走入蕭府。
詩會在蕭府花園裏舉行,此時已經來了許多人。
外城除了青竹書院之外,再無別的學院出現在這裏。
內城以玉林書院為中心,其餘大大小小的學院來了有十個。
在蕭府丫鬟地帶領下,夏院長帶著張子遠一行人落座。
麵對麵的,正是玉林書院。
夏院長和孟院長相視一眼,同時別過頭去。
“哼!”
“哼!”
詩會尚未開始,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已經濃鬱起來。
崔永帶著玩味的笑容看向張子遠,隔空喊道:
“喂,乞丐道士,你還真的是青竹書院的學生啊。”
柳鴻雲等人看了過來,都是露出嘲笑之色。
張子遠瞥了他們一眼,心中冷笑起來。
一幫小屁孩,待會兒讓你們叫爸爸。
詩會麼,那就隨便找兩首千古經典背誦一下好了。
張子遠悠哉地吃著桌子上的甜點與水果,並不理會崔永等人。
崔永見自己被無視,冷哼一聲,心裏感到不舒服,但這已經是在蕭府內,他不好做過分的事情。
“走著瞧。”
崔永心裏有了打算。
陸詩晴湊到張子遠身邊詢問道:“清遠,你得罪他們了?”
張子遠吃著甜點隨意道:“亂吠的狗朝著誰都會叫兩聲。”
他話剛說完,陸詩晴便捂住他的嘴巴。
“你小點聲,別讓他們聽到了。”
她的神情有些緊張。
“怎麼?”
張子遠回頭,不理解她這份小心。
“清遠兄,看來你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杜白靠了過來,一日不見,他變得有些憔悴。
“清遠兄,我看過你的詩句,自歎不如啊,這榜一你當之無愧。”
李甫湊過來作揖道,麵色同樣是有些憔悴。
張子遠開口道:“低調,低調。”
杜白接著道:“清遠兄可知道他是何人?”
“什麼人?”
杜白指著崔永道:“這是戶部侍郎的孫子。”
李甫指著柳鴻雲道:“這是吏部侍郎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