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想要嗎?(2 / 2)

白袍不削輕哼了一聲,眼神中帶著蔑視,“劉玄謹,這事兒還需你來告訴本帝?”

——

在天穹狐宮“近水月”後院內正在碧水閣中閉氣凝神的白染猛地睜開了雙目,胸口一陣的翻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頭痛欲裂,白染已癱軟在了床榻前。

他此時無比的痛苦,沒多久全身已經大汗淋漓,濕透了他的衣衫,他欲痛苦的喊叫出聲,但是最後還是獨自忍受了這份的痛苦!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了!首次出現時是在金殿之內,當時袁淼還急匆匆將他帶入了東洲。這是第二次,白染感覺自己的經絡似要爆裂了一般,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染了大片的猩紅。

這種折磨他不知掙紮了多久,額頭青筋爆綻,眉心處的菱形花鈿閃爍不定,一陣白芒閃過,白染變成了一頭依然痛苦,蜷縮著身子的白狐。

這白狐毛發隱隱間透著一種冰藍色,且它的九條尾巴早已癱軟無力在了床榻。

白染如深陷深淵,四周再無旁物,這比天劫來的還要折磨人。

白染眼前一黑,痛的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九尾白狐顫顫巍巍的睜開了雙目的時候,他口中念叨了一句“生死相依丹~”。

再之後白狐再度變回了白染,此時沒了衣襟遮掩,白染的身上遍布傷痕,一道道的劍傷,刀傷,槍傷讓人不敢多看。

白染是不可一世的七帝之首,可是誰人知道他白染當初不過區區一青丘的白狐,能憑借著自身的努力和機緣,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

這份堅不可摧的意誌他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

哪怕就是白貞和白羽兒在此,她們也都會對著白染身上的傷疤掩麵痛泣。

大喘著粗氣的白染用法術再度給自己穿上了一襲的白袍,他靜靜的坐在那床榻之上,全身的大汗淋漓依然不減。

他緊握著雙拳,眼眸中漲滿了猩紅的血絲,他獨自低喃了一句,“一元分三麼......本帝偏不信命!生死相依丹,本帝不需要!墮天......劉玄謹......本帝定不饒你!”

——

雲淡風輕的青丘結界外,晨兒和小夕抱著果子倚靠在了正打著瞌睡的古樹身邊。

紅夕回來之後便再度找到了那根被她丟棄的鬆條,為晨兒重新做了一個鬆紋鏈。

此時二人看著天邊逐漸出來的夕陽,兩個人很是的愜意。

晨兒笑問道:“還記得當初在困妖牢時,你分析我們兩個的名字時說的話嗎?”

紅夕揚了揚眉,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些都是胡話,胡言亂語不能為真~”

晨兒傻傻一笑,重複了小夕那日的話打趣兒道:“記得有個小丫頭這樣對我說過‘我們還真不對付,一個接近了黃昏,一個恰逢了黎明’,嘖嘖,這話說的......真打臉~生疼生疼的~嘖嘖~”

“你!”小丫頭紅夕愣是紅了臉哼了一聲,隨之便在晨兒的肚子上狠狠擰了一下,晨兒疼的呦~嘖嘖。

紅夕道:“看你還敢不敢打趣兒我!”

晨兒求饒道:“饒命,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嘴上說著不敢了,可是手卻不聽話,你不是擰我的肚子嘛?那我就撓你癢癢!

腋下傳來一陣的瘙癢,紅夕不由自主的便鬆了擰在晨兒肚子上的手,晨兒一下子反過了身,奈何紅夕求饒,他也不管,就是想看這小丫頭是怎麼忍不住笑的!

一陣的竊喜,看著紅夕笑的眼角都噙上了眼淚,晨兒對其吐了吐舌頭,“還敢不敢擰我了!?”

未等紅夕說話,晨兒隻覺得自己的腋下也是一陣的瘙癢,他猛地一哆嗦,一陣的癱軟無力,下一刻翻身便被紅夕這丫頭給壓在了身下。

晨兒看紅夕笑,紅夕也看他笑。各個都不想讓對方“好受~”。

晨兒一邊笑著流下了眼淚,一邊努力的抬著身子,欲要借助屁股翻身推倒紅夕。

紅夕就坐在那裏撓癢晨兒,晨兒屁股一動,紅夕一下紅了臉......

就是這麼一個刹那,晨兒翻身就將紅夕給壓倒啦。

雙手將紅夕的羊脂玉手按在了腦袋旁,二人四目相對,晨兒也突然紅了臉......

此情此景,落日餘暉灑在了二人的身上。同時難為情的咽了口唾液,兩個人的小心髒砰砰跳的厲害,紅夕紅暈更甚,她被晨兒壓在了地上,嬌弱的問了一聲,“想要嗎?”

晨兒再次深深咽了口唾液,眨了眨天真無邪的眼睛,似是做了一個天大的決定,看著小夕如同星辰大海一般的大眼睛,他微微點了點頭,紅著臉,喘著緊張的粗氣。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