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吃。”
晨兒扯了扯嘴角,“為什麼?”
化長風堅定道:“站著吃!”
“很無理!站著吃很累。”
化長風猛地抬起了頭,雙目如劍,“必須站著吃!”
晨兒突然覺得有些委屈,也有些生氣,但是礙於那雙劍目,他卻不敢再多話,化長風的雙目甚至要比白染更加的具有威迫感。
也沒有在期間開口解釋,或者是勸導,晨兒也隻能低著頭,狼吞虎咽急速解決了溫飽。
“我吃飽了!亭內等你們。”
話罷的晨兒,陰沉著臉直接便轉身離開了,口中還吐槽著化長風莫名其妙的欺人太甚!
晨兒走罷,無奈歎了口氣,“長風,你的理由吧。”
化長風依舊淡然的夾了菜,“陰陽不調,至陽之氣鬱結太重,倘若某日陰陽鎖一旦爆發,其痛難忍,生不如死。”
聞言,會心一笑,“你的性子會讓他誤會的,幹嘛總是不明?”
化成風道:“因為徒勞。”
無奈揚眉,“他還,又初識你不懂你脾性,已經生悶了氣。”
“無礙。”化長風吸了口氣,看向了,“隻要你懂我便可。”
——
淋漓之內
袁淼踱來踱去的遲遲不曾安生。
“這都過去多久了!?晨兒怎麼還不喚我們出去!?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哎呀,都快急死俺了!”
南宮寒閉目盤腿凝神道:“若出了什麼事,晨兒定會召我們出去助他,此時不見動靜,應該……也不好,但至少我們需要養精蓄銳。”
“你心可真大!”袁淼雙手叉腰,探身道:“南宮,俺知道你也不希望晨兒出事,可你……可你也總不能這般淡然自若的好似沒事兒人一般吧?”
南宮寒無奈吐了口氣,“袁淼兄,著急解決不了任何事情。兩年裏,我學得最多的便是如何的冷靜,如何的活下去。所以,我們需要養精蓄銳,且晨兒命大,絕不會出事。”
袁淼翻了白眼道:“嘚嘚嘚,我不和你理論這些,但至少我覺得你的對!晨兒命大,絕不會出事!”
閉目凝神間的白貞微微睜開了眼,暗自掀開了左邊的袖袍,露出了她那隻紅腫的不成樣子的左手,且左手之上還有一片的焦黑,隱有雷電。
聽著他們的對話,兩年未見的二人依舊能為晨兒達成共識,白貞遮住了左手,站起身來欣慰一笑。
“同晨兒分別已有三日,不至荒山便是至了弱水。你們無需擔心,晨兒依然平安無事。”
聞言,袁淼皺眉不解,“白貞嬸嬸,您是咋知道的?”
白貞泯然一笑,“臨別之際我覺察到了兩位故人的氣息,雖難平眾神,但若是從中救出晨兒也絕非難事。我想,南宮要尋的人便是那兩人吧,和長風。”
南宮寒應聲點了點頭,“虞將提及過姓名,正是那弱水河畔的紅衣和黃袍化長風。”
“哦?”白貞秀眉輕揚,“震虎已至了他的身邊?”
見南宮寒點頭,白貞又問:“淩雲十二妖將此時已至幾位?”
南宮寒恭敬地站起了身來,有些為難道:“師娘,具體我也不知……師父他,他好像有意瞞我。除了獅王,虞將之外,南宮隻知道您,十年,紅不負,墨恒以及這最近才知的紅衣同化長風。”
“南宮無需自責,你師父若想瞞著誰人的話,哪怕整個三界的人都知道了某事,不該知道的那人也難以知道。”
白貞歎了口氣,眸中無奈,“十年還年輕,太過稚嫩了些。紅不負已逝,墨恒暫需支撐青丘狐族。這般想來,他還需我白娘子。”
南宮寒堅定道:“師父確實需要師娘!”
白貞無奈搖了搖頭,“南宮,你還暫不懂我意。”
“其實我都懂。”南宮寒向前了半步,望著白貞道:“師娘,兩年間師父確實很忙,忙於要事,但獨獨有兩次醉酒,且為酩酊大醉。醉時的師父口中總會念叨起兩個名字。夜裏是阿貞,晝時為晨兒。”
聞言,白貞一怔,眼眸中閃爍而過一絲的顫抖,“當真如此?”
南宮寒重重點了點頭,“不敢期滿師娘!”
——
荒山某處,一妖幼獨坐崖邊,叼著根狗尾巴草,望著那昏暗的遠方悠然道:“水渾而得魚,越渾越有趣兒~”
話語罷,他趣味一笑,回望起了荒山主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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