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弗洛伊德的這番話,李醫生也不淡定了,有些震驚的看著他,說道:
“弗洛伊德,這是否太過瘋狂?”
弗洛伊德卻搖了搖頭,
“李醫生,你我雖然研究的領域不同,但歸根結底,我們都是醫生,你是最了解我們這個行業的,沒有找到本源,怎麼對症下藥?”
李醫生抿唇,點了點頭,
“我讚同你的觀點,可是小丫頭對於傅禦風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本來來到這裏刺激的溫涼犯病,就已經惹得傅禦風十分生氣,現在竟然還要把他們隔開一小時,傅禦風不會同意的!”
弗洛伊德繼續搖頭,看著李醫生,笑道:
“李醫生,我是心理醫生,我比你了解人性,他會回頭的。”
弗洛伊德篤定傅禦風會回頭。
他在賭他懷裏那個姑娘對他的重要性。
果然,在聽完這些話以後,傅禦風的腳步一頓,低頭看著懷裏還在不斷發抖的溫涼,狠狠的咬了咬牙,抱著溫涼的手臂都在微微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還是轉身,一步一步的,腳步踏的很重,朝著兩人走來,眼角一片腥紅。
“一個小時,多一分鍾都不行!”
弗洛伊德和李醫生聽見他這樣說道。
李醫生有些錯愕,看著傅禦風,十分不解,
“禦風,你真的願意……”
後麵的話他沒有問出口,這麼久跟傅禦風朝夕相處,李醫生幾乎是看著他是怎麼對溫涼這小丫頭的,平時的時候小丫頭受一點傷他都會自責難受的不行,恨不得寸步不離的照顧溫涼,就算是迫不得已要離開,也會找張媽或者誰看著溫涼,不會讓她一個人待著。
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竟然願意跟溫涼分開一小時!
傅禦風抿了抿唇,看著懷裏還在不斷發抖的溫涼,說道:
“隻要她健康,我做什麼都願意!”
這一切的變化都在弗洛伊德的預料之中,他微微挑眉,上前對著傅禦風說道:
“你放心,雖然是讓你跟她的身體分開,但是那間房間裏麵是有監控的,我跟她對話的時候,你們可以全程坐在監控後麵看著,我不會對你老婆做什麼的,請相信我。”
傅禦風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看著弗洛伊德,已經沒有了剛才那樣狂妄的模樣,聞言點了點頭,
“我相信您,弗洛伊德醫生,那麼我的妻子就麻煩您了。”
他已經從剛才的狂躁變得冷靜,隻有抱著溫涼的手臂依舊緊張,爆著青筋,看上去十分恐怖。
弗洛伊德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請跟我來。”
傅禦風抱著溫涼,跟李醫生一起來到了別墅裏麵的一間小屋子,裏麵很小,隻有七八平方,沒窗戶,也沒有通風口,門是白色的,進門以後,四周也是雪白的牆壁,上麵沒有一絲裝飾物。房間的中央擺放了一張桌子,桌子前後分別有兩個凳子,就是這個房間唯一的裝飾物,房間的牆壁上掛著一個360度無死角的攝像頭,對著房間的正中央。